前田利益能拿出多少好处拉住林信胜,这还是个问题。
林信胜此人义银也是了解的,一门心思都在兴盛岛国儒学上。
各方诸侯招揽儒学大师,是林信胜求都求不来的大机缘,岂会为一点私人交情,个人利益,放弃发扬岛国儒学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
林信胜这是踩着前田利益的肩膀,打开儒学在岛国高层的大门。
义银百分百确定,寺子屋必然会铺向整个岛国,成为岛国随处可见的私塾。
前田利家呀,就是活得太小心了,这是跟织田信长博弈太久,吓出来的毛病。
前田利家不知道圣人心里在暗搓搓调侃自己,她正经说道。
“林信胜自然是春风得意,连高田阳乃都亲自上门拜会,求教儒学大义。”
义银忍不住揉起太阳穴,叹道。
“阳乃那家伙又在凑什么热闹?”
前田利家笑得古怪。
“近畿已经传得沸沸扬扬,高田阳乃自知有罪,主动向圣人请辞官职,另选能人贤者掌控粮票。
高田姐妹痛定思痛,高田家会逐步清理商务,退出商界,之后将用心在敬奉新神,复兴神道教。
而程朱理学,就是她们希望融入新神道教的思想理念,让信徒忠于神君您呀。”
义银被前田利家调侃得脸色赤红,不住摇头。
他之前还特地给了大藏长安密旨,叮嘱大藏长安确有把握行事,再拿出来取代高田阳乃。
就是唯恐高田阳乃不忿,尥蹶子捣蛋,让粮票体系在过渡阶段出现问题。
现在倒好,高田阳乃自己把窗户纸捅破了,大大方方承认错误,准备整理干净院子,请新人入屋。
这就显得义银特别小心眼,当主君的还没有当臣下的大气,千防万防,防什么空气。
义银被前田利家盯得有些恼羞成怒,说道。
“阳乃也真是的,她搞这些做什么,要是让人以为斯波家内部有什么纠纷,乱了人心,堺港更乱,粮票更麻烦。”
前田利家摇头道。
“听闻圣人有心撤换阳乃,让新人带资金入场救市,市场反而安下了心。
事情已经坏的不能再坏,大家就放宽心等待圣人的救助了。”
义银脑海中闪过躺平,利空出尽,否极泰来等几个词汇,不禁苦笑道。
“阳乃呀,太懂市场人心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
前田利家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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