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想他吗?不想见他吗?
三年多了,那年冬天他离开尾张国上洛,如今就快到第四年的初春了。”
织田信长一腔暴怒,被前田利家一句想他吗,浇的是透心凉。
她顿了一顿,恼羞成怒道。
“关你p事!”
前田利家笑了笑,有些寂寥。
“我想他了,我好想念他。
他是我的主君,您是我的伯乐,我真的不希望你们走向对立。
我很了解他,这些年他在近幾,在关东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里。
他还是从前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
织田信长沉默不语,前田利家再次伏地叩首,诚恳道。
“织田殿下,您与他不是对立的。您宁可相信近幾那些笑里藏刀的两面人,也不愿意与我家主君联手吗?
足利将军是怎么死的?丹羽长秀大人送回来的情报里,就能看出一丝端倪。
三好家已经不是三好长庆时候的三好家,她家没有实力上洛,足利将军是被幕府里自己人弄死的。
这些幕府武家,她们害死了自己的主君,又想着再扶持一个傀儡上位,继续享受自己的权势。
这种人,您信得过吗?您宁可相信这些人,也不愿意给我家忠义仁信的主君一个机会吗?
我送信去越后,就知道主君必然会选择回来。他是尾张人,他是我们的自己人!
恳请您放下偏见,斯波家不是您的敌人,而是您的战友。”
说完,前田利家伏地不起,等候发落。
她虽然是尾张斯波领代官,但尾张斯波领的地位相当特殊,属于织田家的外样藩。
如果织田信长真的发飙,剥夺了她的二万石领地又如何?斯波家再牛b也就二十万石,还远在近幾,真能来尾张美浓咬死织田家不成?
前田利家写信去越后,就知道会有今天。但她思来想去,还是写了信。
她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让斯波义银陷入窘迫之境。那是她的主君,她所爱之人,这个风险她必须冒。
织田信长虽然乖戾,但前田利家知道自己还有一丝机会。
这些年,尾张武家中一直有一个隐晦的传闻。据说,自从与斯波义银春风两度之后,织田信长几乎没有再碰过自己的丈夫,浓君。
为此,织田信长内院中,还曾发生过一次大清洗,侍奉她母亲土田御前的侍男被换了一批。
织田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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