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从小就被那个女人欺凌,她对我们的态度堪称残酷。当时我弟弟年纪还太小,变得越来越不爱跟人说话。等他学会腹语,就只让人偶替自己开口了。
“一个慈善的人,不可能对养子区别对待到这种地步,所以你明白了吗?——我弟弟说的没错,文月花莲刚才一定说谎了。
“不过这不代表只有我们三个有嫌疑哦。”女演员扫了一眼餐厅,指指旁边追着不破警视问案件进展的小丑,“比如他,他曾经找团长和剧本师借过高利贷,因为利滚利还不上贷款,现在只能在我们团当牛做马——而现在,他的两个债主都死了,他自由了。”
“……”
佐藤警官扳着指头算了算:“所以这个剧团所有人都跟女团长有仇?”
江夏点了点头,语气同情:“就连那三个临时工,都被他狠狠训斥过。”
旁听的猪冢三郎一惊,无声窜出一点杀气:“……”说话就说话,提他们几个干嘛!他们都已经这么努力地降低存在感了,可恶的侦探。
……
女演员丢来一团糟乱的线索,深藏功与名地转过身,迈着小碎步,飘一样的离开了。
江夏正想把有些凉了的蛋卷吃完,但才刚回过身,冷不丁看见自己旁边的座位上多了一个人,那人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一张大脸盯着他,欲言又止。
江夏拿着叉子的手一颤,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没捅过去,他露出微笑:“有什么事吗?”
……不带杀气的人走起路来没一点动静,神出人没的,有时候真的很吓灵媒师。
突然凑近的这个人,正是那位神神秘秘的旅店管理人。
“你们是不是已经从那个男演员那里,听说了‘红胡子的圣诞老人’的事?”管理人叹了一口气,“事已至此,我也就不瞒你们了,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他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其实‘红胡子的圣诞老人’尚还在世的时候,那位死去的女团长和剧本家,经常来我们店住宿——不只是表演的时候,其他时候也会过来,而且他们每次都会指定房间,坚持要住在‘红胡子的圣诞老人’隔壁。”
江夏:“所以他们互相认识?”
“这我就不知道了。”管理人果然还是那个谜语人,“我们从没见过他们双方接触。但谁也不能保证他们不会半夜三更有所走动。”
说完,他很有礼貌地微微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江夏若有所思地啃着蛋卷,不管出了什么事,早饭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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