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然后褪去绣鞋,爬到了最里侧,当着陈墨的面,穿起了黑丝。
吴宓也是刚沐浴完,借着朦胧烛光,可以瞧见衣领下的雪白风景。
她的手很好看,手指又十分的纤长,她拿着黑丝,一点一点的将美腿覆盖了起来,颇具美感。
陈墨等她穿好,钻进被窝后,伸出手把她抱了过来,搂着软绵绵的身子,大手熟练的在黑丝美腿上抚摸了起来,道:“刚从青青那边过来,跟她说了下她父亲的事,如今的大宋,可容不下军阀割据。”
强如萧吴两家,它们的私军,现在还不是归朝廷所有了。
吴宓靠在陈墨的怀里,点了点头,她不想讨论这些“政事”,而是岔开话题说了太后梁姬的事。
“太后已经在梁家安定好了,梁家也为她安排了特定的人看护,进出的人,都会进行严格的审查,不会有消息传出去的。”
说着,吴宓从枕头下拿出了五封信件,递给了陈墨:“夫君,这都是太后写给你的。”
陈墨抚着吴宓的秀发,一边说着,一边道:“写了些什么?”
“那是太后给夫君你的信,妾身没看。”
“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没必要如此见外了,看看也没什么。”
说着,陈墨一一拆开了五封信,就这样当着吴宓的面看。
根据来信的时间,第一封信是两个月前,梁姬说她刚到梁家,路途一切顺利,她和胎儿都安好,让陈墨放心的话。
第二封信与第一封信隔了一个月,说了些胎儿的情况。
第三封与第二封,则只隔了一周的时间。
梁姬先是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然后问陈墨为什么不给他回信,一顿埋怨的话,让他速速回信。
第四封、第五封,相隔的时间越来越短。
上面的内容,有一些还是重复的内容,车轱辘话。
吴宓是女人,当即从这些信中,分析起了一些信息来,笑道:“夫君,太后这是想你了,而且有些患得患失了起来。”
陈墨笑道:“我怎么从信中,看到了一个深宫怨妇。”
“太后这是怀了你的孩子,情感上对夫君有了寄托。而且她身为大宋太后,却怀了夫君的孩子,精神压力是比较大的,渴望从夫君你这里得到一些慰藉。”
“她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父亲去西域了,怎么能回她的信吗,所以她这纯粹发牢骚了。”陈墨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着明日就抓紧把信回一下吧,再把从西域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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