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鳞卫的兵营找南宫献调兵。
疾驰的快马从街道上驶过,路上的行人纷纷躲避,看着快马上的甲士,疑惑这是怎么了。
花香楼里。
赵平正在宠幸去年的花魁。
去年的花魁一边服侍着赵平,一边压着声音说道:“爷,这次知画妹妹被安国公看上,之后的夏荷酒会怎么办?”
“这事简单,换个清倌人替上不就行了。”
赵平说着,心里寻思着待会就就让人把知画的卖身契,还有知画在花香楼的一些东西,送到萧家去。
如此一来,他和陈墨也算是搭上关系了。
“知画妹妹的命可真好,去观山湖赏一次花回来,就能被安国公看上,若是能一举成为安国公的侍妾,就真的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去年的花魁颇为羡慕的说道。
“她这不是命好,是有手段”赵平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坐在自己身上女子的磨盘,让她慢些。
去年的花魁不明白赵平的意思,疑惑的看着他。
“那拉车的马可是专门调教过的,特别的温顺,怎么会好端端的受惊?而且我当时问过马夫,当时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爷的意思是说,这是知画耍的手段?”
“八九不离十。”
说着,赵平猛的坐起身来,抱住女子,勾着下巴道:“看看知画,再看看你们,连个让人赎身的都没有。”
“奴这不是舍不得离开爷,要服侍爷吗。”
“算你嘴甜。”
就在二人比赛的最火热的时候,房门被人“砰砰”的敲响了起来。
赵平眉头一皱,脸色也冷了下来,在这个时候被打扰,是个人都会不爽。
“哪个没有眼力见的腌臜玩意?”赵平骂骂咧咧了起来。
“爷,不好了,外面突然来了一大群兵爷,把咱们花香楼给围了,不准进出。”老鸨道。
“什么?!”
赵平闻言一个激灵,直接萎了,一把推开女子,披上衣袍,袍子都还没系好,便走出了房间,冷声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哪来的兵爷?”
这秦淮城谁不知道花香楼跟当地的县衙有关系。
而他和萧家也井水不犯河水,谁敢围花香楼。
“回爷,听外面的将军说,知画今日在听轩阁岂图下毒谋害安国公,被安国公当场识破”老鸨颤声道。
“什么.”
闻言,赵平只感到一阵天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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