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她都会在想。
此刻的楚冉,正坐在院里的石凳上发着呆,她身着一件碎花裙子,撑着粉腮,无聊的看着天空。
“两岁半了。”说着,萧芸汐刻意抹去萧正跟淮王的联系,道:“正儿现在改姓萧了,叫萧正。”
男人操心着家国大事,女人顾及着家长里短。
闻言,贴木尔心下则是稍定,所有为将者都有信心一战,且丝毫不惧,这种状态是非常好的。
楚冉也是顺势摸了摸萧正的脑袋,道:“婶婶,这就是正儿吧,多大了?”
四目相对,初夏小院的天地,好似在这一瞬间定格了下来。
再次见面,楚冉自然是叫这个熟悉的称呼。
这半個月来,楚冉每天过得都是担惊受怕的,生怕哪天陈墨过来让她侍寝。
拓拔诸,金夏的郡王,也是金夏可汗派到东路军中的监军,是金夏可汗的耳目。
初夏的阳光照在身上很是舒服,楚冉整个人沐浴在朦胧的光晕里,身上轻垂着纱罗裹的霓裳,隐隐透出里面贴身的小衣,裸露的肌肤白晕模糊,俏丽的脸上流着一团红晕。
“哦”
萧芸汐和楚冉沾亲带故的。
和所有将领一样,贴木尔同样没有把陈墨太过放在心上,就算那宋官说的是真的,但就大宋目前的局势来看,他们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如何挡得住金夏的勇士。
贴木尔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下方右列第一个的锦袍男子,道:“王爷,您怎么看?”
这让她眯上了双眼,感受着耳边吹过的微风。
“王爷这是哪里话,您足智多谋,末将还得向您多学习。”贴木尔笑道。
“婶婶?”
毕竟那是二十万,从兵力上,可是数倍于他们的。
“.婶婶,你怎么来了?”虽然刚才萧芸汐别让她叫婶婶,但除了婶婶外,她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萧芸汐。
当她再次睁眼的时候,一张雍容熟美的脸蛋出现在她的面前。
“还不是前段时间听说你来襄阳了,当时我有些忙,一直没过来看你,现在忙完了,就过来看看你。”别看楚冉叫萧芸汐婶婶,但两人相差不了多少岁。
故此,这北地就是我们的必经之路,既然如此,无论那宋官说的是不是真的,那陈墨若是阻拦我军,我们都是要对付的。刚才耶律将军说得也有道理,我军兵强马壮,连战连捷,将士们气势如虹,而大宋正处内乱,彼此自顾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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