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几座庭院的宅院内,房间里的灯火还亮着,明煌如昼。
身段丰腴,容仪熟美的丽人,放下手中的账本,揉了揉有些劳累的太阳穴。
现在福泽火锅酒楼的事,全都是她在忙。
不仅需要培训人员。
食物的采办,酒楼的扩张,开店的成本等等。
此刻,她正在对账。
对于商人来说,什么都能放权,什么都能错,但这账本,一定得掌握在自己身上。
这会青舞端起一盆热水,说道:“大娘子,洗脚吧。”
大娘子,大宋皇朝尊称已婚的中青年妇女。
宁菀听从陈墨的建议,将青舞从青楼赎回来后,就让青舞跟在她的身边,给她打着下手。
平日里一些抛头露面的活,都是宁菀交给青舞去做的。
宁菀脱去绣鞋,抬起脚,在青舞的侍奉下去除罗袜,一双光洁如玉、嫩如莲藕的雪白脚丫儿现出,肌肤雪白,十根足趾整齐有致,恍若新发之笋。
如今酒楼开遍虞州所有的上县,生意火爆,可谓是日进斗金,而能达到这个程度,自是有宁菀的一份功劳。
所以宁菀终于能安心的住在后院,享受着下面人的伺候。
放进水盆之中,宁菀放下手中的账本,皱起了蛾眉,说道:“覃城的掌柜是谁?”
青舞对于各县掌柜的信息,早已记清,开口道:“是罗秦罗掌柜。”
随后壮着胆子问道:“大娘子怎么了?”
宁菀有意培养青舞,因此把账本递给了青舞,道:“这是覃城店送过来的账本。”
青舞翻了翻,她不懂账,所以有些看不懂,又问道:“大娘子,这账本可是有什么不对?”
“这账本所记的账有猫腻,若是我猜得不错的话,这是覃城店做得假账。”
宁菀从小就耳濡目染一些商业知识,跟着父亲的时候,看过的账本都是用一摞摞来计算,因此这账本上的这些小伎俩,根本就瞒不过她的眼睛。
“啊?”
青舞惊了一下。
宁菀默然片刻,声音清冷说道:“覃城的酒楼,到现在才开了两个月,这么短的时间,就有人敢瞒着我做假账了,这是得多大的胆子。”
此刻的她,哪有面对梁松、陈墨时的那种柔弱、蠢笨。
宁菀正色道:“青舞,你明天带着人亲自过去覃城查账,若是做假账的事属实,不用留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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