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便领着林清源三人,朝着林昭母子的大院走去。
这坊丁三十来岁,一边带路,一边与林清源搭话。
“小林相公,可增哩很呐。”
他一边走路,一边说话:“去年圣人重病,听说满朝文武莫有一个人能进到宫里,连续几个月时间,只有小林相公一个人,能进宫伴驾。”
这个坊丁啧啧有声。
“小林相公前几个月就是六品官了,听说新圣人又给他升了官,不知道是个什么差事。”
林清源几个人,都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对于官话还好,但是长安话只能半听半猜,比如说那句“增哩很”,他们便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说话间,林家大院已经遥遥在望。
坊丁对着林清源笑了笑,开口道:“小林相公便住在这里,小人还要去巡街,便不给你们通报了。”
说罢,坊丁转身离开。
林清源看了看这个坊丁的背影,沉默了一会儿,又回头看向自己的两个儿子,感叹道:“三郎在长安,已经小有名声了。”
他随即看向自己的二儿子,加重了语气,肃声道:“待会儿见了三郎,该说软话便说软话,再任性胡来,你便径自回越州去!”
说着,他左右看了看繁华的长安城,颇为唏嘘的说道:“长安是什么模样,刚才你们也都看到了,你们能不能留在这里,还要落在三郎身上。”
说完这句话,林清源便迈步走向林家大门,准备去敲门。
林郃低着头,抢在父亲身前,开口道:“儿子替您敲门。”
说罢,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敲响了林家大院的大门。
很快,林家的大门打开,开门的是林家的一个家丁。
林清源上前说明情况之后,家丁连忙一路小跑到了后院,通知了正在摆弄几盆晚秋菊花的林二娘。
林二娘身边,站着亭亭玉立的谢澹然,正帮着林二娘搬几盆模样新奇的菊花。
这会儿毕竟已经是初冬,除了菊花之外,其他的早已经凋谢了。
听说林清源来了,林二娘连忙放下了手里的花盆,有些惊讶。
她看了看自己身边的谢澹然,开口道:“澹然,你林叔叔来了,要不要一起去见一见?”
“你如果不想见,便从后门先回家去。”
谢澹然心里自然明白,林清源是为了自己与林昭的婚事而来,她微微低头,面带含羞:“姨姨,叔叔既然来了,我自然应该见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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