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沈晋年也笑了,咬着林斐的耳朵轻轻开口:“好看。”
……
第二待林斐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正午了。
她刚一坐起来便觉得头痛腿痛,全身都痛,甚至连嘴唇都是痛的。
林斐只记得自己喝了酒,只怕是宿醉了,可这怎么宿醉还痛在了嘴巴上?
见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自己一个,林斐理了理衣衫,径直往外去,打开房门一股寒风便迎面吹来,气已经彻底凉了下来,林斐紧了紧衣领,抬脚刚走到院子里,段章章便唤住了她:“老板娘你可算是醒了,伍县令一大早便来找过你,眼下刚被沈老板给打发走。”
“找我?”林斐揉了揉额,“做什么?”
“听是什么关于中秋晚宴的事。”段章章一边着,一边往老板娘脸上看,细看之下,忍不住一下子惊叫了起来,“哎哟,老板娘,你的嘴唇怎么了?昨晚有蜜蜂飞进你们房里头去了吗?”
“蜜蜂?”林斐摸了摸自己的唇,一摸便麻麻木木的。
“你来看!”段章章拉着林斐进到自己的屋子里,拿出铜镜来照在林斐的脸上。
镜中的女人肤色红润水灵,看起来如含苞待放的花朵,鲜灵灵的带着露水,只是女饶一双红唇却高肿了起来,泡鼓鼓真就像是被蜜蜂给咬了一般。
“这……”林斐皱了皱眉,或许真是被什么虫子给咬了吧……
待两人从屋子里走出来时,沈晋年已经提着一笼汤包回来了。
林斐最爱吃玉楼县和顺居的汤包,一口咬下去油汤鲜滑可口,不过和顺居离得远,也只有今日,沈晋年见林斐迟迟不会起来,便特意跑了一趟,去把汤包给买了回来。
秋日已经有些凉了,沈晋年又怕包子在路上会冷,便用装了炭火的铜炉一直煨着,直到林斐吃到口中时,汤包还是热乎乎的。
林斐吃过了包子后,便往伍县令家去,既然县令来找过自己,只怕是有什么事,还是去一棠好。
去之前,她拜托了沈晋年将一包香肌玉露丸交由马车夫托运回苦竹村里去。
现如今林斐的脸已经光洁得如同新生的婴儿一般,她想让香肌玉露丸把杜冰燕脸上的胎记也治好,林斐还特意写好了药丸的用法用量,晓得杜冰燕不识字,所以也托带包袱的人知会一声,让杜冰燕找里正帮帮忙。
……
林斐到了县令家门前时,正赶上一众姿色秀美,容貌清丽的姑娘往里进。
见林斐目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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