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蝉在街上转了好几圈,最终在一条又窄又暗的巷子尾巴上,看到一家药铺,左右望了望没有人,林金蝉一猫腰连忙钻了进去。
里边是个白胡子长长的老郎中,懒散散的抬眼看了下来人,慢悠悠开口:“随便看,什么药材都樱”
“我是来看病的。”林金蝉出声。
话间她压低了声音,还不自觉地向外望了一眼,只怕被其他人给听见。
老郎中又看了她一眼,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柜台前去:“吧,怎么不舒服了?”
“那个,我最近常常犯困,恶心想吐。”林金蝉老实回答。
话间把手搁到了老郎中跟前去,老郎中手指温热,一下便按准了林金蝉的脉,他半眯起眼睛来,只把了一会儿便放开了手。
“喜脉,恭喜姑娘。”老郎中话间拱了拱手。
林金蝉冷汗一下便下来了,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那个,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你可有什么法子?”林金蝉早听过有打胎的中药,她眼下便想快快买一副,当即便吃下去。
“不要?”老郎中又抬起眼看了看林金蝉,“不要也简单,我给你开一副方子,你拿回去喝三,保准去得一干二净。”
“那……还会影响下一次怀上孩子吗?”林金蝉担忧的问。
“这可不准,有的人一连喝上十副第二年便生下个大胖子,也有的只喝过一回便再也怀不上了。”老郎中捋了捋胡子,“你可想清楚了才买。”
林金蝉将牙咬了又咬,汗水从背后一直湿到了额头上:“我买!”
“行,等着罢。”老郎中于是起身,拿起杆称,拉开身后的百子柜,这抓抓那抓抓,很快便抓了一副药出来:“火熬三个时辰,一日喝两回,喝三日便能药到病除。”
林金蝉摸了银子出来,也不等郎中找钱了,拿起药埋着头飞快的便往外边跑。
她脚下匆匆,眼睛只顾着盯着路面,刚出了巷子一下便撞在了一个饶身上。
那人一身的腱子肉,结实坚硬,撞上去痛得林金蝉轻呼出了声,仰脸一看,待看见那饶面容时,林金蝉顿时大惊失色,脸色刹那间白得如纸。
“是……是你……”林金蝉几乎颤抖起来,转身便想跑。
可一把,却被那人给抓住了领子:“哟,姑娘,我俩可有缘呐!”
“你放手!”林金蝉嗓音战战,“不然,不然我便叫人了!”
“叫吧!你叫起来可好听了,我还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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