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谎言。
其实也大差不差,他喜欢读心,但不喜欢用【读心术】,前者是靠努力,后者靠本事?
好像有点不对。
“你找机会看看。”苏晴道。
“我?看静姨?”
苏晴看向他,眼压的意思是——怎么?!
“晴晴,你想,如果静姨让我‘看看’你,伱愿意被看吗?”顾然说。
“随你,如果你不关心我妈妈,那就不看。”苏晴道。
“‘随你’,是我可以随便看你,还是随便我执不执行你的命令?”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
顾然确实稍稍篡改了意思。
“你完全可以直接问静姨,女儿关心担忧妈妈,需要理由和拐弯抹角吗?”他又说。
“你是庄静院长的儿子。”苏晴则说。
“那我们的关系岂不是很危险?”顾然低声笑道,然后那张笑着的脸开始抽搐。
苏晴的鞋细细碾压顾然的脚。
“要么‘看’,要么问,你自己选。”
“.遵命,组长。”顾然语气里带着求饶。
“如果被抓住,别说是我的命令,明白?”
“.”顾然点头。
“说话。”
“.疼。”
“装疯卖傻。”苏晴没好气又无奈地笑骂,她根本没用力,真的只是细细的碾,力道如按摩。
离开病房,重新身处日光下,有一种看完一场数小时电影的恍如隔世感。
上一刻还在巨大山体上追寻神话的遗迹,这一刻又回到了太阳、水星、金星、地球、月球组成的坚不可摧的现实。
距离下班还有一会儿,苏晴她们去疗养楼,严寒香会实验室,准备研究世界树的气味。
顾然跟着庄静,去了院长办公室。
经过秘书处,秘书看见庄静回来,立马起身准备茶水,等她留意到顾然,立马给了他一個眼神。
——又来写检讨啊?
——少啰嗦!
如果说,秘书的眼神是小孩调皮的雪球,顾然的眼神则是恶徒杀人不眨眼的手雷。
“坐。”进了办公室,庄静招呼着,自己也在会客区的沙发坐下。
秘书几乎是紧随其后,端来两杯茉莉花茶。
手术持续了三个小时,顾然一口水没喝,立马尝了一口。
花茶的水温略烫,但能喝,与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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