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体力劳动。”
“我刚才在浴室里,对你和陈珂上下其手,也是体力劳动。”
“我一直很好奇,”顾然一边把龙虾放蒸锅里,一边说,“苏晴,你明知道何倾颜会胡闹,为什么还要和她一起换衣服、一起洗澡?”
“一直不让她和我一起,她会一直想和我一起,一个月或者两个月,习惯了她就没兴趣了。”苏晴解释。
“伱对顾然也是这样?”严寒香笑着问。
她还是脚尖点着鞋面,一手撑着细腰,另一只手拿着顾然的手机。
她在厨房的工作,目前是负责用干净无水的手,搜索如何处理海鲜,然后监督顾然完成。
“和顾然有什么关系?”苏晴不解。
“二十岁,肯定欲火难耐啊。”
“欲火难耐!”客厅里的格格哈哈大笑,双腿踢打沙发。
低声不知道在聊什么的庄静、陈珂、谢惜雅,也看向厨房。
“对付他我可以用法律。”苏晴笑道。
“你们心理医生聊天都这样吗?”格格好奇。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何倾颜背靠在料理台上,抱着手臂思索,“若要克服心理创伤,应选择面对而非逃避——性欲也是同理。”
“没有最后一句。”顾然说。
“那我有个问题。”格格从坐在沙发上变成蹲在沙发上。
何倾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有一个传说,女性的那个需求,随着年龄越大越旺盛,网传‘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是不是真的?”
“妈,是真的吗?”何倾颜看向严寒香。
“你信不信家法比法律还要严酷?”
“静姨?”何倾颜又把视线投向庄静。
庄静靠在沙发,白皙的手抵在侧脸,她笑道:“陈珂,这题我考考你。”
陈珂的表情.
诸位被老师要求在课堂回答全班谁最漂亮或最帅时的表情,就是她此时的表情。
“每位大师在开始自己的道路之前,都对他们精通之事一无所知——我绝对是冲浪高手和海鲜料理天才。”顾然把石斑鱼处理得干干净净。
只是刮鱼鳞而已。
但陈珂得救了。
“总的来说,你是天生的海王?”何倾颜问。
“这是哪个国家的‘总的来说’?”顾然不解。
“倾颜姐、苏晴姐、陈珂姐,你们比我大三四岁,你们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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