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能说,说了你们也要笑。”
“我明白了。”何倾颜笑起来。
苏晴也低头,一边抚摸苏小晴,一边笑起来。
苏小晴毛发旺盛,海风一吹,眼睛都没埋了。
苏晴松手,它在海风里都站不稳,喝醉酒似的摇摇晃晃。
“到底笑什么啊?”菲晓晓更好奇了,她脸上已经被传染了些许笑意。
“想让我说完撒尿的事。”顾然道。
“你也知道了?”菲晓晓问他。
陈珂显然想到了顾然之前说的比喻:她们看着他,就像在动物园盯着树上的猴子,看它会不会在树上拉屎。
在第二次众人一起看着顾然的时候,她一想到这句话,便忍不住想笑。
顾然没说,他正色一下,开始说撒尿的事。
“小时候,村里家家户户没有厕所,只有马桶,所以男人撒尿都很随便。
“我们小学草场总是有一头牛在吃草,一到体育课大家就去逗它,有时候恰好有人想撒尿,就对着牛尿,一边尿,一边说:来,别光吃菜,喝点黄酒。”
四个女生,都掩着嘴笑了。
这次掩嘴可不仅仅是淑女的象征,还有对“来,别光吃菜,喝点黄酒”的看不下去。
顾然想起小时候的事也想笑。
他笑着继续道:“不是所有人都对牛撒尿,还有的浇菜园,有的比谁尿得远。
“我记得一个人,他每次撒尿固定在一个地点,活活尿出一个坑,他说他要学肖生克——城里人老师给我们放的电影,大家都以为主角叫肖生克。
“这个人说他要学肖生克,尿出一个洞来,从学校里逃出去,去林子里掏鸟。
“知道这件事后,大家都帮忙一起尿,隔壁班的都来了,后来还怂恿女生在这里尿。”
菲晓晓笑得快岔气了。
其余三位也没好到哪里去。
“后来呢?”苏晴抹着眼泪,气息不匀,“你们逃出去了吗?”
“没。”顾然说,“不是找女生吗?女生问怎么回事,男生就说了,结果女生嫌弃,说尿出来的洞狗都不钻,结果大家都不尿了,但也没人用勺子去挖。”
“你呢?”何倾颜双眼亮晶晶的,“你是哪种尿法?”
“我不玩这些,我那时候特别爱学习,所以撒尿的时候对着墙壁写字,尿一次不写一个字心理就不舒服,直到我写信给静姨.”
“庄静老师?”陈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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