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想咨询,他有没有可能知道自己父亲是姜名甫,这件事很重要,希望郝女士认真回答不要敷衍。”
郝若菲手中的剪刀垂落,随之落下的还有月季的断枝,道:“有可能,家里有姜名甫的照片,我虽然藏的很隐秘,但这么多年了,他也许见到过。”
陈益:“他没有拿照片问过你?”
郝若菲摇头:“没有,我和他说了,你没有父亲,我永远不会告诉你父亲是谁,死了这条心。”
“而且……我还说过狠话,就算你有一天知道了父亲是谁,如果敢去相认,断绝母子关系,有多远滚多远。”
陈益又明白了某些细节。
看来,郝震伦很听母亲的话,从心理和行为上都不敢有任何忤逆。
能感觉的到郝若菲是一个很有气场的人,郝震伦长年累月在郝若菲的庇护和教育下成长,估计有点怕她。
“谢谢,我没有问题了。”
简短的对话甚至没超过五分钟,陈益道谢后转身离开,这让郝若菲多少有些错愕。
还以为,又要和这位年轻的刑警聊很久。
“陈队长。”郝若菲喊住了他,总觉得对方这次上门……哪里古怪,说不上来,心里却莫名发慌。
可能,是突然提到了姜名甫?
陈益回头:“郝女士还有什么事吗?”
郝若菲迟疑少许,摇头道:“没事,您慢走。”
“嗯。”
陈益嗯了一声,和方书瑜离开小区上车。
坐在车上,陈益没有启动,眉头深深皱起,副驾驶的方书瑜一语不发,避免打扰陈益的思路。
她对陈益很了解,此刻对方的思维应该已经启动了,外界一切都摒弃在外。
“不会这么巧,郝震伦和姜名甫的关系……必然不是秘密。”
“郝若菲不会说,姜名甫不知情,那么来源就是郝震伦了。”
陈益自语默念。
他脑海中重新梳理那六个疑点。
第一,偷走手镯的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偷走手镯,为什么要交给玉树。
现在怀疑石鳞没有作案能力,月清是女的,那么偷走手镯的人应该是第三个人,且与月清姐弟认识。
不但认识,很熟。
第二,价值连城的翡翠,郝震伦是从哪弄来的。
现在怀疑是从石鳞手里抢的。
第三,涂向南去勐紬镇干什么。
现在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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