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所以他临阵离开了,而其他人……”赛珞西闭上眼顿了顿,缓了一下神,指着头上的尸体,“军队好像预知这一切,我们落入了他们的陷阱,除我之外没人活下来,包括猎鹰和索菲娅……我夺取了他们的机枪,把每一名敌人打了个稀烂,然后我把马歇尔这混蛋吊了起来,所以我想应该也算大仇得报……”
没等赛珞西说完,一阵微风吹起,似乎是风暴后的余波,马歇尔的尸体如同钟杵一样摆来摆去,一张指头粗的便条从他的军夹克里飘出,稳稳地落在两人面前。
“看来这个可怜虫还有命令在身。”
约翰拿起纸条,映入眼帘的却不是英文字母,而是一串歪歪扭扭的字符,像是一种密码,更像一门约定俗成的暗语,他把纸条递给赛珞西,“在附近找找类似密码本的东西。”
“不用了。”赛珞西接过纸条呆滞在原地,“这是拉科塔语——我们印第安部落的语言。”
“上面写了什么?”
“双子岩——如果事态恶化,咱们一家三口就去那里团聚。”
“听起来不像军队的线报。”
“当然不是,这是父亲的字迹,看来他还坚信自己有个家,他是想提醒我去双子岩吗?他可以当面给我说的。”
约翰低下头回忆起昨晚在火堆前的促膝长谈,他觉得饕狮可能被蒙在鼓里:“有没有可能他所指的家庭不包括你,而是……”
赛珞西突然拍了拍约翰的肩膀,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约翰不好再多说什么,不过他认为经历了这么多,赛珞西应该也能猜个大概。
“玛丽娅·米莱,那个让我恶心的婊子。”
“但纸条为什么会出现在马歇尔身上?”
年轻印第安人的嘴角浮起一丝不屑:“很明显玛丽娅不相信所谓的家人,她已经和军队彻底勾结,并把纸条交给了马歇尔,葬送了帕匹提的美梦。”
约翰望向面罩下那不可洞察的面孔,他能感受到这匹雄狮内心的火焰——无论玛丽娅是否赴约,他都无疑是被抛弃的那一个——为了部落出生入死,却被自己的父亲和手足排斥在外。
但是饕狮的语气出乎意外的平静:“介意我和你同骑一匹马吗?双子岩就在往北几英里的地方,我们会为这一切做个了结。”
双子岩算是藏身处或者前哨站一类的据点,远离沃野千里的东部地区,这里简直就是帮派活动的天堂。黄昏将至,熇燥的空气烘焙着寂静,只留下干柴在火焰中裂开的声音,两座相距不远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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