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约翰看出他的心情一下子跌落下来。
“不过,你们也不必对我感到陌生,我不仅接替汉利成为草莓镇警长,更重要的是我延续了他的人格和精神,所以,我乐于交往汉利先生的朋友。”
“那么法利警长,你能讲讲汉利警长牺牲的过程吗?”约翰对草莓镇发生的一些惨案也有所耳闻,他想弄清楚汉利警长的死是否与某些案件有关联。
“先生们,那是属于草莓镇的一段悲恸的历史。两年前一个平静的下午,一位身手矫健的赏金猎人来到草莓镇,他和你们一样道貌岸然地踏进这间房子——谁能想到他的目标竟是一名因醉酒闹事被羁押的囚犯。这家伙用蒸汽机硬生生扯开牢房的铁窗,递给那犯人一把武器。这一切都发生在镇子上,那时的草莓镇因治安良好而受到州长嘉奖,汉利警长哪吞得下这口气,他带着全部警员和镇上一半的男人对这两混蛋围追堵截。”法利警长的话音渐渐激怒起来,看来他对劫狱者的行为十分气愤,“这样追捕放在任何一个胆大妄为的坏蛋身上都是致命打击,可……这两家伙居然闯入重围,我们的镇民在来福枪和泵动枪的焰火中相继倒下,那天草莓镇的姑娘们痛失了她们的父亲、丈夫、手足。”
法利警长停下了讲话,他默默地注视着墙上裱着的一张报纸。
“第二天,西伊丽莎白州的报社亲自报道了此事,之后一周内本该运载木头的马车载满尸体分批前往镇外的墓地。这是一场屠杀的结果啊——由两个人导致的血腥运动,先生们,这对一个拥有近千人的小镇是非常耻辱的。”
福勒先生若有所思地看着法利警长坐的位置,在一次警务出勤时,他认识了坐在那个座位上的汉利警长。
“汉利警长是为保护他的人民而死,他的倒下是光荣的。”法利警长迎着福勒先生的目光说。
抛开对逝者的悼念,约翰更想弄清楚这两个亡命之徒是如何敢于对阵草莓镇的数百追兵的,他们一定是有什么特殊能力,不然不会做这样愚蠢的尝试。
“警长先生,发生这样的事,你是否调查过这两名歹徒的身份呢?闹出这么大动静的人肯定不安分,他们很可能在其他地方同样为非作歹。”约翰说。
法利警长轻轻点头:“那是一定的,虽然本案并没有留下直接的卷宗,被囚的那人也没有透露真实的姓名,但我可是在黑水镇警司厅翻遍了这个州近来的犯罪记录,我推测这些人很可能和1899年初抢劫勃朗特的火车的是同一群人。”
“你验证过你的猜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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