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陷入糜烂当中。
南方,西方,乃至部分中原地区,都已经处处烽烟,北地也是不消停,梁州在大雪灾时受创严重,好在北地实力雄厚,而且虽有动乱,却都不成气候。
若北地也如同其他地域,陷入无休止的动荡当中,这天下,怕真就要完了。
不,不能说天下完了,是北堂家族的天下,怕是要保不住。
因为,局势愈发糜烂,就会给越多的有心人机会,让野心家层出不穷。
总而言之,成钧拜师,还是面前僧人徒孙的事情,叫两人很是不安。
北堂行只得尴尬一笑,抱拳道,
“原来大师身份竟如此之高,还望恕罪。
在下名叫柳东龙,乃是玉京城户部侍郎的独子,刚刚所言,并非有意隐瞒,而是不晓得大师身份,出于谨慎想法,才稍有掩饰。
如今既晓得大师乃是成钧的祖师,想来也是一位正道奇人。”
从这也能看出,北堂行这个人应变极佳,且城府也深,这既是一种回复,实则也是一种试探,就看这位中年僧人,究竟是不是正道中人。
僧人闻言,仔细看了看北堂行,摇头道,
“施主又在撒谎,你说自己只是一个侍郎之子,可在贫僧看来,你眉心一点紫气,乃是当今皇室所学紫薇耀世诀至精深的一种表象,可见乃是皇族出身。
并且施主面相非凡,隐隐有帝气蕴生,将来不是至尊,就是有望当今大帝之位,应是当今大帝的子嗣。
不知,究竟是几皇子当面?”
此言一出,北堂行以及刘老道的心中更加不安,甚至可以说焦躁不已。
有些人,有些事,看破不说破,反而说明没多大恶意,但如此明晃晃的将一切都扯开,公布,明显不对劲。
北堂行眼下是有些后悔此次贸然外出,才招致这般灾殃。
甚至觉得是刘老道害了自己。
毕竟若不是他说什么天机有变,自己命数被削减,恐对未来不利,自己哪里会离开玉京城,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兖州地界,更遇到这般武道强横的僧人。
但,话又说回来,怨归怨,这刘老道的水准高明,按理来说,看得不会有错,自己不该就这么殒命在这荒山野岭当中吧!
刘老道也是暗暗称奇,这相面之法,乃是一门高深的秘术,很难修行,多数时候,看命数浅薄者,准确,但命数隆重者,自有天命庇佑,很难精确。
这僧人看出北堂行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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