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慑服,这种成就感还是很不一样的、
“杀人的是他,下令的却是我,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姑娘看了眼孟昭,不打了个寒颤,摇摇头,再不敢多嘴。
不知为何,虽然孟昭看起来很温和,笑起来也很英俊,脸蛋还很嫩,比她还小的样子,但就是让她不寒而栗,有种面对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大魔王一样的感觉。
孟昭见小丫头片子偃旗息鼓,转而将目光投放到之前的那个银衫老者身上,
“老前辈,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了,也给出足够的理由。
刚刚那人出言诋毁我不要紧,但我好歹也是大帝近卫,代表大帝颜面,他诋毁我,就是诋毁大帝,对大帝不满。
诋毁大帝,对大帝不满,就是意图不轨,甚至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那人说不定就是南方造反派势力,在灵武城安插的棋子,其心可诛啊!”
孟昭是个扯虎皮做大衣的顶尖高手,直接很不要脸的将自己和当朝大帝,天子北堂盛挂靠在一起。
而且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洪水就泛滥,甚至直接将一个无知无畏的傻小子,直接变成南方造反势力的棋子,这份生拉硬扯的本事,属实也是厉害的不行。
灵武城虽然地处大雍北境,然而,南方的混乱局势,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朝廷正对那里大举用兵,虽然屡屡陷入僵局,并没有秋风扫落叶的将其覆灭,但,大体形势,还是慢慢朝着有利于朝廷这一方倾斜。
这种情况下,若是传出某人,或是某个家族,某个帮派乃至宗门势力,与南方的那两个造反头子有瓜葛,直接就是抄家灭族的命运,绝没有幸免。
当然,这种所谓牵扯关系,也不是说栽赃,就能栽赃的。
至少,也得有足够分量的人,向上通禀。
孟昭毫无疑问,就有这样的资格。
若是需要,他甚至可以直接前往玉京,鸣鼓求见大帝,申诉自己的冤情与委屈。
这是大雍,大帝,对三十六天罡卫浪费十年时间为天下,为国运祈福的补偿,一般的外州高官,都未必有这样的殊荣。
故而,当孟昭说完这番话的时候,死了的那家伙的一族之人,顿时瘫倒四五个,浑身软趴趴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有个胆魄薄弱之辈,甚至胯下还传来一阵尿骚味,直接被吓尿了,脸上更是涕泪横流。
那之前意图挑拨孟昭和在场势力的为首之人,也是满面惊恐,看着孟昭,犹如见到什么十恶不赦的魔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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