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抽搐一下,可怜巴巴的看着孟昭,直接到,
“孟爷,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吗?
孙家有今日的祸害,大半是孟家下的手,不过也是咎由自取,谁让我们以前被猪油蒙了心,非得和你们孟家作对呢?
但孙家是孙家,我是我,自从和孟爷你认识后,我可一直是唯您马首是瞻,您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一句怨言不敢有,也帮了您不少。
现在我也不求您保下孙家,只保我一人,这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孙传山只是被逼急了,觉得孟昭可以救自己,而事实上,还真不是他异想天开。
至少孟昭清楚一点,崔覃也好,州府的那位刺史大人也罢,都不希望自己下辖的地域,出现这种涉及谋逆的大案,因为即便案子破获,他们本人也落不到什么好处,反而被上面的大佬不喜的可能性更多一些。
换言之,孟昭有六七成把握,可以肯定州府以及郡府方面,会将孙家的这件事捂住,不往上报。
孟家也不会特别从中作梗,因为里面一些细节经不起推敲查证。
只要能将孙家搞垮,顺便弄掉一些敌对势力的人,已经完美实现孟家的预期。
但,道理是这个道理,孟昭也的确有能力救孙传山一命,却不意味着他要浪费这个时间和精力,救一个对他没什么大用的人。
“错了,孙传山,你从头到尾都不是我的人,咱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你别忘了,我每次要你做事,可都给了你不少的银子,每次你也都兴高采烈的收下,没有推脱的时候,咱们之间算是互不相欠。
现在你大难临头,连整个家族都要遭难,想要让我救你,不觉得太可笑了些?
我劝你一句,放宽心,现在就回孙家,好好洗个澡,放松一下,然后吃喝玩乐,享受生活,总比你患得患失,在忧患和畏惧中死亡来的要好。”
孙传山听到这话,面皮抽动,瞳孔放大,呼吸也沉重许多。
唯一生的希望就此断灭,他当然难以接受。
心里冷的和被寒冰冻住一样,思维却出奇的敏捷,清醒。
诚如孟昭看出他是一个什么货色,说他见小利而忘命,干大事而惜身。
他与孟昭接触也不少,又何尝看不出眼前这面容清俊,笑容温和恬淡的青年,是何等样人?
最深的印象,就是孟昭对不同的人,总是有着不同的态度,不同的应对方式,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深邃的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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