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咱们将他的伤势治好,他反过来对付咱们,可就难办了。”
这种事情也不少见,之所以会有恩将仇报一词的出现,必然是因为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若这人是一个正义感十足,光明伟岸的人物,还不会如此,但从他今日的所作所为来看,毫不吝惜杀戮,对于无辜百姓,没有怜悯之意,想来也不会是正派角色。
听到吕乐这么问,孟昭摇摇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而向着床榻方向的那人说道,
“这位先生,你也听了有一会儿了,不如回答一下我这兄弟的疑问。
我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让你为我做事呢?”
吕乐闻言,大惊失色,一个闪身,直接横在孟昭的身前,提起体内的无相混元劲,蓄势待发,警惕的望向床上那人。
作为先天高手,对方昏迷的时候,人畜无害,没有任何威胁。
但一旦苏醒,便是猛虎睁眼,蛟龙出渊,再如何小心都不为过。
过了一会儿,床榻上散发着恶臭的人缓缓坐起身,咳嗽一声,在安静的房间中显得有些诡异,嘶哑着声音问道,
“救我就是为了收我为自己所用,让我充当你手里的工具?好胆色。
听你刚刚所言,行事周密,滴水不漏,城府也不浅。
不过,就凭你也想收服我,简直是痴心妄想,念及你们救了我,不杀你们,滚吧。”
最后一句滚吧,尽管只是轻轻的吐出口,但掷地有声。
目光朝着两人扫来,强横的意志宛如一头仰天嘶鸣的巨象,铺天盖地的压力如潮水般汹涌不绝。
一头狮子,怎么可能在一只绵羊的身前听用,不杀它,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面对这股压力,吕乐竭尽全力的抵挡,背后的衣衫被汗水濡湿,心灵无比疲惫,但并非露出任何的怯意,反而怒目圆睁,锐气难当。
对方的压力,然而激起了吕乐的潜能。
与之相对,孟昭此时却借用体内照天镜的威能,将这汹涌而来的压力尽数散去,宛如清风拂面,毫无波动。
眼皮都不眨一下,朝前走了两步,将眼看要动手的吕乐拦在身后,淡淡道,
“先生请勿动怒,你现在受了重伤,尽管服下良药,暂且压制住内伤。
但若妄自动用体内真气,必然会引发伤势反噬,得不偿失。
金陵沈家的太乙金书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至于在下的想法,并非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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