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再在这里偶遇一个色情狂发生一段不可言说的情事,你才会觉得完满?”许坤怒目而视,话语尖酸刻薄。
我楞了一下,摇了摇头,没做反驳。
许坤见我如此,却是也长不开口继续骂我,只是伸手拉我的胳膊,嘴里说道,“该看的都看了,走吧!”
我下意识地侧身避开,许坤的胳膊就楞在了半空中。
“我自己能走!”我低着头淡淡地回了句,却不再奔跑,迈开双腿默默往前走。
精神的疲倦让身体的感觉异常明显,脚底的疼痛袭来,让我的脚步越发踉跄。我坚持推开许坤抚过来的手,一步一步走出那个黑暗的入口,直到车子驶出底下竞技场,我才缓缓地舒了一口气,灯火,月光,星辰,这些才应该出现在我们的夜晚,而不是嘶吼,呐喊,拼命的疯狂。
我将身体陷进后座里,不说话也不动。就那样怔怔地看着外面的夜色,灯光因为车速而模糊成一条线,如梦似幻,一点儿也不真实。我的身体安静的如同死去,可是脑海里却一遍一遍被那样喧嚣的声音和画面充实着,无法消散。
许坤将车子开的很稳,快到家的时候,他才开口问了句,“顾晚,你为什么要逃走?”
为什么要逃走?我的脑海里重复着这个问题,脑细胞却无法做出任何思考回应。许坤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又道,“是因为不适应,还是因为害怕?”
我依旧没有说话,身体仿佛被掏空一般。
“说实话,我第一次偷偷跟去的时候和你现在的状态一样。那时候的师父,打的更狠,他不要求陪练而是真刀实枪地对打,竞技场里的人不同意,他就提出做免费的陪练。那个时候,你刚刚离开,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那样的师父。本来我对他很不满意,想着挖一下他的私密发给报社,也许还能回去,做一个光鲜亮丽的记者。”
许坤兀自说着,低低笑了起来,“那个时候,师父没有一次不受伤,我以为他会沉迷其中,再也站不起来。正好,那时袁绍和萧晨联手,针对我们的事务所。事务所里接连出现事故,几个胜率极高的律师也纷纷跳槽,甚至转过头来对付我们。师父疲惫地应对,晚上打的越发厉害,却极少再受伤。后来事务所被萧晨算计,差点没了。师父被裴家的人带走,在家里呆了足足一个月,后来不知道怎么出来的,整个人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只是每一个月都要过来打拳。有一次师父打的特别的凶,最后那个陪练都受不了了。我后来才知道,那一天,萧家出事了,好像是死了一个保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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