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脸,犹豫着却还是问了出来,“玉姐,当时我离开,裴少北他,他有去找过我吗?”
玉姐没有回答,她的沉默让我不适,我抬起头望过去,却见她满脸诧异地看着我,微张着嘴,似乎对我的这个问题很是疑惑一般。
“怎么了玉姐,我问这个问题很奇怪吗?”我见她如此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玉姐好像这才缓过神来,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顿了一下幽幽地叹道,“不是奇怪,我只是觉得诧异,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难道你从那次离开之后就没有见过裴少北吗?不可能吧,以裴少北那时的反应,就算是你逃到天涯海角,他也是会追过去的啊。”
“裴少北他,他怎么了?”我急急追问了一句,话语到最后却还是打了颤。
面对某种真相,我突然有些不敢碰触,总觉得可能听到的,会让我无法承受。
玉姐伸手拍了拍我,神色有些凝重,“顾晚,我只能说,这一次,你真的伤他很深。你别嫌弃玉姐说话直白,以前我觉得,你和裴少北之间你付出的,迁就的要多一些,毕竟,家世悬殊,你,你又是离过婚的女人,就算是有孩子傍身也一定是压力很大的,在婚姻爱情关系里必然是处于弱势地位。可是,你离开之后我才发现,好像你和我,还有很多人都并不了解裴少北这个人,也低估了他的责任心。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他那样的富二代。”
我没有说话,鼻子却有些发酸,我想起了董梅说过的话,说那个时候裴少北颓废的输了官司。其实董梅的说辞,我并不是太相信,因为在我的印象中,裴少北冷静的几乎不想一个正常的有血有肉的男人。
可是,春节前的最后一次见面,他猩红着双眼抓着我的胳膊说的那些话,那激动的语气,那决然的绝望,让我不得不正视心里一直忽略的事实,我伤害了裴少北,以一种极其卑劣不负责任的方式伤害了他。
“那个时候的他,是什么样子的?”我低着头,哽咽地问道。
“什么样子?”玉姐长叹一声,“你能想象一个贵公子变成乞丐吗?他喝醉了酒,满世界的找你,被人当成疯子嘲笑,被人当做乞丐驱赶。我遇见过几次,也听别人说过几次,闹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后来被黎刚带去了裴家,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听说他的事务所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差点被查封。可能裴家用了什么手段吧,事务所度过了险境,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也知道的不多。但是,顾晚,一个男人为你变得如此憔悴,我不知道,除了在乎你还能怎么解释。”
我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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