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间简单衡量和以下,一边挣扎一边呜呜地求饶,手也下意识地去掏包,希望在这个时候,用现金满足劫匪的贪念或者转移劫匪的注意力伺机逃走。
我的手刚碰到那个红包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低沉压抑的声音。“顾晚,你还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质责,我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将红包重新放回包里,抬手去抓裴少北捂住我嘴的手。
裴少北并没有阻止,任由我将手抓下来,却是反手一下子拉住我的手腕,双手撑在墙上将我禁锢在小小的角落,随即炽热的吻便落了下来,仓皇而又霸道,从嘴唇蔓延到脖颈,我双手奋力去推,可是身体却因为他的热情而有些发软。我不想承认自己想他,可是身体却的确比心更诚实。
就在我几乎要回应的时候,裴少北却突然放开了我,他大口喘着气,低低笑出了声,“顾晚,做交际花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自己魅力不减,是不是觉得离了我,你还有无数条出路?”
我一怔,气得抬头瞪他,“你又派人跟踪我?”
“哼,我不该派人跟踪你吗?”裴少北抬手捏住我的下巴,双手使力,疼的我眼泪都快下来了,“你是我孩子的母亲,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影响他的成长。你不呆在家里照顾孩子,却像一个放荡的女人一样,流连在酒宴上,顾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贱!”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心里却是如被冰锥狠狠地扎着一般。
这个男人逼得我连一分正经的工作都找不到,如今却又站在正义的立场,以道德的帽子狠狠羞辱我,他凭什么。
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说话,就那样瞪着他,我不善于吵架,更不善于跟裴少北吵架。以往的经验告诉我,和这个巧舌如簧的男人争吵有多么愚蠢,他会以无数种理由将所有的错误扣在你的头上,不听你辩解,不理解你的痛苦,却又能让你那种愧疚真切地在心底产生。
裴少北和我对视,以一种极其偏执的神色。
没有灯光,从主街道投射来的微弱光线打在裴少北的脸颊上,而另一半脸却全部隐没在黑暗中,无端端的就让人在这种无论走到哪里都不可能被人忽视的脸上,看到了落寞,看到了悲伤。
他,在悲伤什么?
环肥燕瘦,应有尽有的女人,我这一年来,不是没有在报纸上看到他意气风发的样子,怎么就到了我面前装起了可怜。
我越来越看不透这个男人,越来越不想再和他纠缠在一起。我承认,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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