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粉?”母亲有些不悦,自然是心疼钱。而顾晓虽然什么也不懂,却对那些颜色艳丽的玩具极其好奇,张着手咿咿呀呀地去够。
我一边帮他拿到客厅的爬行毯上,一边解释道,“妈,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了,再说了,这些东西也不是我买的,你安心用吧,本来也是那人欠了晓晓的!”
母亲正陪着顾晓看那些玩具的玩法,听见我的解释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紧张地问道,“你,你是说是裴少北买的?那,那他知道孩子的存在了?”
我点了点头,“以前不确定,不过现在应该知道了。我们来市区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以裴少北的人脉,就算不可能当即就知道也瞒不了多久。这样也好,知道就知道吧,你说的对,我们打人的感情是一回事,我总不能阻止孩子接受父亲的疼爱吧!”
母亲见我说的坦然,脸上的忧色慢慢消散了不少,“我,我就是担心,你说裴家不能,不能把晓晓给带走啊?”
“妈,晓晓是我的儿子,户头落在我们顾家,我是他的直接监护人,没有人能在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将人带走的!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绝不!”
我坚定地望着母亲,我对法律懂得不多,可是也知道,孩子在三岁之前,就算是离婚再判,也会直接判给母亲,再说了,我和裴少北也没有婚姻关系,这个孩子说到底,除了是裴家的血脉之外,和裴家一点关系也没有。
裴少北不会娶我,裴家也不会接受我这样的儿媳妇,那么,顾晚对于裴家,除了是一个污点之外还有什么意义?
我这么想着,却是悲从心来,再看顾晓对那些玩具的爱不释手,莫名的,竟是对裴少北染上了一些恨意。
接下来的三天,我一直欺骗母亲自己在上班,朝九晚五地在各大招聘会上行走。不知道是不是我那些话刺激了裴少北,他没有再让许坤跟踪我,可是我的应聘过程也不再如初始一般顺利。
我真正见识到挂羊头卖狗肉的行当,一个明明写着找翻译的岗位,却要求应聘者酒量要大并适应夜晚加班。
我对此表示无语,难道一个翻译,已经沦落到陪酒陪玩的境地了?我将自己的疑惑告之,却被对方嘲笑不已,并给我灌输了一整套所谓时间就是金钱,酒量代表了产量的理念。
三天下来,我整个人颓废了一般,蔫蔫地坐在时代广场的喷泉边吃着干面包。可能是之前裴少北给一些大企业的老总打过招呼,以至于我投递的简历没有人搭理。我这才转战小型企业,可这些企业的要求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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