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就是心脏搭桥,要不然,切除手术根本无法进行!”
“一百万?”我踉跄了一步险些摔倒,那医生好心地扶了我一下,我倒了谢,转身回了病房。父亲还没有醒来,我将医生的话给母亲说了一遍,又惹得她哭了半天,最后我们商量决定尽快去首都给父亲治病。
我骗母亲说回家收拾东西,却是直接拿了房产证去了抵押中心,我需要钱,越多越好。我不知道,在那个陌生的城市,怎么样才能保住父亲的命,可是我知道,我不得不去。
因为出手太急,抵押中心给的价格并不高,不过我现在也没有时间考虑那么多了,我将行李收拾好,将裴少北的东西转移到了他家,然后叫来了搬家公司,将一众家具全部挪到了父亲老房子下面的小棚里。
所有事情处理好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中间玉姐给我打了电话,被我挂断了,我不想联系任何人,心里对周围所有的人和事都充满了漠视。
裴少北按约定回来的日子我没有等到,在父亲住院的第五天,医院直接帮着做了转院手续,用医院的车把我们一路送去了首都某权威医院。
又是一系列的检查,结果和在那家医院一模一样。我和母亲最后的希望也落了空,父亲自从知道自己的病之后,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力量的皮球,干憋着,寡言少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去。
我和母亲变着法儿的给他做吃的,可是他却似赌气一般,不吃不喝,也不接受治疗。
母亲急的日日夜夜都哭,而我也是满嘴都是水泡,医生催的也紧,我知道这种病,早做手术早好,只能一遍一遍的劝说,自己压抑的几乎崩溃。
我和母亲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便在医院附近找了家老旧的居民楼租了两室一厅的房子。我的肚子一天天变大,行动越发不方便。
父亲终究是看不得我和母亲这样操劳,在挺了两个星期之后松了口,开始接受医生的治疗,却对上手术台极为恐惧。
医生没办法,只能暂时选择保守治疗,可是放疗化疗的过程太痛苦,我看着父亲如此,心疼的抱着他哭。
“晚晚,爸爸没事!”他一遍一遍的摸着我的头发,“我还没有看见我外孙,怎么可能让自己有事!”
在首都住下来的第三个星期,我遇见了林东,他穿着廉价的西装,按着文件包正穿梭在人群之中,和提着保温盒的我撞在了一起。
人的缘分真的很奇妙,兜兜转转一圈子,却还能遇见曾经的人。
林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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