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陪着几个小菜,一屉包子。
我看的食指大动,很快消灭了一半。胃里舒服了,人也精神了许多。想了想还是将裴梓乐的事情说了一遍,包括我说的那些话。
裴少北没有表达什么观点,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却有开始劝我多吃点饭。我有些摸不准对方的想法,想开口询问,又觉得在这个时候,自己一旦问出了口那就是自己扇自己嘴巴,把先前自己摆出的姿态全部推翻了。
算了,反正那个人是裴少北的弟弟,又不是我的弟弟,我想这么多有什么意思。吃完饭,输完液,我在裴少北的照顾下躺平睡觉,不想再去搭理这些琐事。
第二天早上,裴少北是等我醒来之后才走的,中午又过来陪我吃了饭,聊了会天,虽然基本上都是他在说,我在听,不过,我的情绪却是渐渐好转。
又住了三天,裴少北似乎也看出我对医院的抵触,和医生商量了之后带我回了家。躺在自己的床上,那种安定感这才真的回归。裴少北张罗着给我买食材补品,却只字不提裴梓乐的事情。他不说,我也乐得不问。虽然我并没有表示对裴梓乐有任何超出友情之外的感情,不过,在裴少北的心理,裴梓乐的存在,始终都是根刺。
这根刺和林东不同,林东可以去折磨,去仇恨,去排挤,可是裴梓乐不行,我不能确定裴少北在乎多少,可是从他对我和裴梓乐的态度上看,他是在乎的。只是这种在乎,到底是因为对我的感情还是因为和裴梓乐的兄弟之情,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我的身体渐渐好转之后,裴少北又恢复了忙碌的状态,母亲带着补品过来看了我两趟,我这才知道,中间裴少北去过我家几次,对我们之间婚事做了一个说明。
母亲对此表示理解,也多次劝我,不要把人逼得太紧。婚姻是一项冒险,你能做的,是合作,是互相信任,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却是对母亲做了承诺。
我不想,再让他们为了我的婚事而操心上火,我尽量表现的平静,和裴少北之间的关系也因为母亲的这几次探病变得缓和下来。
整整三周,我才彻底恢复,重新站在了校园内。玉姐对我的归来表示了极大的热情,并告诉我,裴少北亲自来院长办公室请的假,并拒绝了同事的探望。
玉姐神秘兮兮地打量着我,半开玩笑半试探道,“顾晚,你现在可是裴家的心肝宝贝,就是低血糖一下就住了半个多月的院啊!”
我这才知道,裴少北请假的理由是我低血糖,胎位不稳。我没有反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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