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己,没有活的明白。
“裴少北,如果可以的话,不要起诉他了。我也没出什么大事,他那么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如果就这么毁了,我都替他可惜!”
我说出自己的想法,却也没有强迫裴少北接收,我知道他这个人,对自我保护有多强,对自己身边的人,绝对是护短护到极致。虽然我没什么事情,可是当时的情况却是太过凶险。
“这些事情你就别想了,好好养身体,你就不知道自己是个孕妇吗?那么危险的地方,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闯进去做什么,难道就不能相信我能处理好吗?”裴少北见我没什么大碍了又开始恢复训斥的样子,叉着腰黑着脸,我却是一点儿都感觉不到害怕。
我嘟了嘟嘴道,“你这话问的真是奇怪,如果我和梓乐在里面,你能安心呆在车上吗?下一次如果再出这样的事情,我还是会钻进去,凭什么你们在前面冲锋陷阵的,我却要躲在后面当缩头乌龟!”
裴少北被我的话气乐了,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是病号,你是孕妇,我不跟你计较!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现在几点了?”我一边点头一边问道。
“下午三点多吧!”裴少北随口答了一句,“你在这里休息,我去给你买些吃的!有事记得叫护士,你出事,我没敢告诉你爸妈,他们年龄大了,你爸爸身体又不好,我自作主张没说!”
我点了点头,“没说就好,我还真怕他们跟着我担惊受怕那!”
裴少北的眸色微微一暗,没再说什么,给我掖了掖被角,转身走了。
裴少北还没回来之前,病房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倒是让我极为诧异。来人时绍翎,裴少北的母亲,我正无聊地坐在床边等裴少北,她就那样缓缓走了进来,依旧昂着下巴,依旧高贵的不可直视。
“阿姨,哦,不,绍教授,您怎么来了!”我有些窘迫,想下床又觉得自己缠着个病号服太不雅,只好歉意地笑了笑,心里却是极度担心,她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你的头没事吧?”绍翎没有坐下,就站在病床边两步开外的距离,冷冷地看着我,面部不带任何情感。我一时之间不知道对方这话的意思,是关心,还是说另有他意?
“没事了,就是擦破点皮,流了点血,我,我皮糙肉厚的,没事,没事!”我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面对绍翎,我有太多胆怯的原因,无论是那次会所里的示威,还是上一次别墅里的讽刺,都总觉得,自己无论穿了什么站在这个女人的面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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