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最脆弱的时刻,我知道,我哭的很丑。
裴少北深深吸了口气,转身一把将我抱进怀里,紧紧的,勒得我的腰都疼。
我没有推开也没有挣扎,而是以同样的力道抱住了他,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过了许久,裴少北才低低说道,“顾晚,谢谢你!”
我失笑,心里却渐渐安定。
我说:“裴少北,没关系!”
裴少北低低笑了起来,他稍稍推开我,趁着空隙低头吻住我的双唇,轻轻辗转,深情而又温柔。我回应着他,以我所能调动起来的最大的热情,回应着他。
事后,我瘫软在他怀里,他抱着我,带着愧疚和怜惜,他说,“顾晚,我忍不住!”
我说,我知道!
裴少北把我抱回了家,抱进了浴室,温柔地给我洗澡,擦干我的身体,抱着我回到床上,裹了被子,将我纳进怀里,却没有再碰我。
这是我们认识以来,裴少北的第一次反常。不同于以往我们吵架或者冷战,这一次的裴少北似乎徘徊在理智崩溃的边缘,似乎稍有不慎便会彻底疯掉一般。
我有些小心翼翼,抬头看着他,想开口说话,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裴少北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却是主动开了口,“你想说什么,还是想知道什么,问吧!我已经没事了!”
裴少北的确没事了,因为我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出来,他是真的走了出来。
我心里微微放松,懒懒地抱着他,却还是问了出来,“小凡的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是不是?”
裴少北点了点头,“是,在法律诉讼上,原告主动撤诉并接受被告庭外和解,我们律师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我听玉姐说,学校赔了一百万给他们!”我又问。
“是!”裴少北轻叹一声,“一百万,买了一条人命!”
“人命,还真的挺贱!”我吃吃笑了笑,却无法驱散内心的悲凉。裴少北又抱了抱我,淡淡回道,“是啊,一百万,一条人命。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是一个难以接受难以容于社会的伦理道德问题,可是对于法律,对于人性来说,却并不难成为一个等式。一百万,学校掩盖了一则丑闻,一百万,小凡一家有了一个不一样的未来。或许,小凡长大成材一辈子也创造不了一百万的价值,未来,太没有定数!”
我有些想笑,嘴咧了咧,却勾不出弧度,“裴少北,你什么时候也这么感性了!”
裴少北随着我笑了笑,“我这不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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