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北真的没有做饭的天赋,我看着惨不忍睹的面条,实在怀疑裴梓乐是怎么跟着裴少北生活下来的。我吃了面条忍不住随口问了一句,“裴少北,你以前就是这么照顾你弟弟的?怪不得把人照顾的那么瘦!”
裴少北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挑眉瞪了我一眼道,“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白痴啊,不会做饭不知道订外卖吗?”
我失笑,“你干嘛不找个保姆?难不成这么多年你都是订外卖?”
“你以为我不想啊,自从那件事之后,梓乐对其余保姆都很排斥,当时他正好处于青春叛逆期,我又面临毕业实习,时间也不充足,怕引起他的逆反心理!”裴少北想起曾经的种种,变得有些感叹。
我很少见他如此,心里也跟着变得柔软起来,“裴少北,你做的很好了,毕竟一个大男人,让你照顾人本来就有些勉强。而且梓乐现在不是挺好的吗?虽然内心有点儿孤僻却并没有其他过于阴暗的性格!”
我温言劝着,心里想着裴梓乐曾经在裴家和我说的话,心里也有些感叹。
“那当然,他是我裴少北的弟弟,就算再不像,遗传基因这种东西还是有一定作用的!”裴少北勾唇一下,快速结束这个话题,只闷头吃饭,还不忘吐槽自己的手艺,和我天马行空的指挥。
裴少北并不是个喜欢伤春悲秋的人,或者说是个太过自律冷静的人,即便有这种负面的情绪出现也会很快自我调整,绝对不允许自己沉沦其中。这一点和我截然相反,我曾经会因为看了一本太过悲剧的书而好几天走不出来,连带着工作生活全都会带上这类的情绪。
林东曾经说我太过矫情,我自己虽然知道却从不承认,将之归于文人的清高。这是一种自我抬高和催眠,在裴少北面前每每却只能是不攻自破,落得个自惭形秽的下场。
原本酝酿好的情绪被裴少北吃饭的声音搅得是一点儿也不剩,我有些不甘地撇撇嘴,张了张嘴想再拾起刚刚的话题,至少和裴少北聊一聊关于裴梓乐的教育问题也是好的,可是我张了好几次嘴,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开口机会,最终只能作罢。
一顿饭吃完,裴少北自觉地去洗碗收拾垃圾。我想着明天去医院的事情,趁着裴少北去丢垃圾的空档,提前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嘱咐她一定好劝着父亲,不要辜负了裴少北的一片好心。
母亲对与裴少北的决定是欣喜的,唠唠叨叨地又问了一些有的没的,这才在我的催促中挂了电话。恰好裴少北在这个时候回来了,我便催着他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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