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他觉得没一个人配得上他哥哥我!”裴少北似乎很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却是并没有再过多解释,而是拉着我坐在落地窗前拿了陈旧的相册翻看着,跟我讲着小时候的种种,以及那个时候的裴梓乐。
在裴少北的随意翻找中,我看到了裴梓乐与一个年轻女孩的合影,立刻拿起来看了看,随即打趣地问那人是谁,裴少北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不咸不淡地说了句,“那个被赶走的保姆!”
我“哦”了一声也没往心里去,毕竟是过去那么久远的事情,我也就当做故事听听。只不过我看那老旧的照片好像有些年数了,那女孩的我五官都被磨损了不少看不太清楚,只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也没太注意。
两个人独处了一会李嫂就上来敲门了,说是饭菜做好了让我们去吃饭,我自然不敢耽搁,拉了裴少北就往楼下走,到了拐角处又进去洗了洗手,随意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转身欲走,却又猛然镇住。
我呆呆地立在原地,看着镜子里那个人,因为怀孕而微微有些圆润的脸颊,五官清秀温柔,却莫名觉得陌生而又熟悉,仿佛我这样看着的并不是我的影象而是另一个人。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刚刚看见那张照片的我时候会觉得莫名熟悉,原来我时常在镜子里看见那样一张脸。
照片毕竟是死物,有的时候某一个瞬间的拍摄,因为角度和光线的不同而拍下的影象亦有极大的差别,那个女子的五官已经看不真切,只是那神态和气质却和我如出一辙。
我想,经历这么多年,年少的裴梓乐对于曾经陪伴他的那个小保姆应该早就忘了个大概,唯一能记住的也是一如照片里被定格的那一瞬间一般,是一种气质和神韵。
而这种气质和神韵似乎是被裴梓乐转嫁到我的身上了。
我心中有些惊悚,不知道那个是时候的裴梓乐是个什么状态,疯癫而又偏执的吗?
我似乎有些理解裴梓乐对我和裴少北结婚之事的态度为什么会那么奇怪了。
那并不是对我产生了什么莫名的情愫而应该是一种担忧,担忧我会和那个被赶走的小保姆一样也消失在他们的生活中,担心裴少北会和那年的自己一样,被这样的消失打垮。
我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有种释怀和放松,至少自己没有将现状发展成真如论坛上说的那般一女共侍兄弟的羞耻沦陷。可是心里却依旧压着一颗重石,因为裴少北刚刚那一个怪异的目光,如果那女孩真的和我很像,裴少北不可能记不住那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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