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房门,再也没有几日前的痛不欲生。
经历过失败的婚姻,或许人不能变的无情,可是却可以变得豁达和坚强,可以理智地去看待,所谓为爱情要生要死的剧情,并不适合我这个年龄经历的女人,那的确太可笑,太无理取闹。
裴少北说的没错,我的确不够冷静,至少不够像现在这个年龄该有的冷静。
我重新回屋,将客厅的灯调到最大,宛若白昼,驱散了一室的寂寥。
我半卧在沙发上,用伤了的手指慢慢地给裴梓乐发了个短信,我问他到没到学校,以一个老师的姿态,即便关心也异常疏离。
那边很快回了句,我随意看了一眼,便将手机关了。
桌上新买的书刚翻到十几页,我随手拿起来,却发现剧情竟然已经极其陌生,一回忆才惊觉,上一次看它,已经时隔数天。
我摸了摸肚子,笑嘻嘻地说道,“宝宝,他们都说,一孕傻三年,你看妈妈,还没生你出来就开始傻了!”
这还是我大学时候曾经读过的一本书,因为里面太过现实的爱情观让那时正处于热恋的我嗤之以鼻,只大体翻了几页就束之高阁,后来结婚搬家,却再也找不到了。
如今再看,不同时光不同心境,竟发现作者的笔触之下,残酷而又血淋淋的现实,竟然如迷雾之中的灯塔一般,引着我一步一步深陷其中,心却愈发平静。
一抹红色突然自手中滑落,掉进了茶几下面。
我懒得起身去捡,也没有在意,就这样歪着头靠在沙发上,看着书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极好,除了因为姿势不对而落枕之外,竟是这几天睡得最安稳的一天。
我痛苦地拧着脖子,手里的书也掉在了地上,我挣扎着弯腰去捡,却不小心撤出一个红色的烫金请柬!
喜帖?
我脑袋懵了一会,才陡然想起来,前段时间去买书,偶遇了高中同学,时隔多年,那人竟然一下子就叫出了我的名字,弄得我尴尬不已,更不好推辞别人热情递过来的请帖。
更何况当时,我与裴少北在一起,并没有太多离异女人过于尖酸的变态心理,对这种喜事也喜闻乐见。
我翻看看着上面有些陌生的名字,仔细在脑海中搜索者对方的样子,却发现一切徒劳无功,唯一的印象还是在书店外面碰到她的时候,她穿着粉色长裙,笑颜如花地喊了我一声,“顾晚!”
幸福从那笑脸中洋溢出来,像满杯的水,不敢去碰,只恨不得再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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