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花眼了那?你不是特意请了半天假说要准备大餐帮林东过生日吗?怎么……”
玉姐的声音欲言又止,带着隐隐的探究和八卦!
“哦,我们已经庆祝完了,他公司领导让他去陪客户,唉,你也知道,阿东是管理层,本身就很忙!”我急急掩饰着,拼命仰着头不让自己的眼泪在这个时候滑下来。
“陪客户?可我怎么看着全是一群小年轻啊?晚晚,我跟你说,这结了婚的男人哪有不吃腥的,这个时候老婆必需镇压一下,要不然,由着他翻天,吃亏的还是咱们女人!”玉姐不听我的解释,直接报了地址给我。
我连忙拒绝,“不用不用,我相信阿东,真的不用!”
那边玉姐恨铁不成钢地低声咒骂了一句,挂了电话。我扶着桌角,几乎站不住。这时手机接连震动了几下,我看着上面显示的图片传输,半天才颤抖地点开。
男人抱着女人,或亲吻抚摸,或嬉笑逗乐。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因为女人的挑逗,男人的脸显得红光满面,意气风发。
是林东!
我踉跄着坐到椅子上,怔怔地也不知坐了多久,突然疯了一般,抓起手机连衣服都没换就跑了出去。四十分钟的车程,十分钟的电话,三十三个无法接通的拨号,让我整个精神临近崩溃的边缘。
我闯进包间的那一刻,脑袋里最后一根弦啪地断了。
坐在林东大腿上的女人,浓妆艳抹,如婆婆从老家请来的年画般狰狞嚣张,艳红的嘴唇含着林东的耳唇,那是林东最为敏感的地方,只有我知道。
当然,现在已经不是了。
那涂了深紫色指甲油的手,正从林东的皮带下穿过去,去看见林东舒服地扬起了脖子,如一只极度饥渴的鱼,而那个样子,我似乎只在新婚夜的时候看见过。
我是一个大学老师,为人师表,应该端庄,隐忍,温柔,大度。
那一刻,我只想说,去你妈的脸面!
如果你的丈夫正在被另一个女人把玩与掌心之中,如果你的丈夫在你面前和别的女人表演活春宫,你还能隐忍大度,还能保持温柔,那我只能称一声圣人。
我如同婆婆村里的悍妇一般,扑过去扯着那女人的头发将其拽了起来,狠狠仍在地上,不解恨地抬脚就踢,却被林东一把拉开。
“顾晚,你疯了!”林东几乎是吼出来的,恰在这时,包间内的音乐停了,这一声就显得越发的大。
我呆呆转头看着林东,怒极反笑,“林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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