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后,欧阳寻面色突变,想逃已经来不及,就这样被归师父紧紧地抓住了领子,并顺势一带按在一旁的桌子上。
欧阳寻九尺长的魁梧身子在桌子上玩命挣扎,都到这地步了,还在做困兽之斗,并连连告饶,
“师父,师父,我错了,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归师父冷笑,
“饶你?开什么玩笑,你师父我是那言而无信,有头无尾的人吗?”
归师父说着,手中凭空出现一把朱红色的戒尺,行云流水般打在欧阳寻的屁股上。
“什么叫尊师重道!”
“哎呦!”
“什么叫一字之师!”
“哎哟!”
“什么叫饮水思源!”
“哎呦!”
“什么叫寸草春晖!”
“哎呦!”
……
归师父每问一句,戒尺就在欧阳寻的屁股上打一下,欧阳寻的身子跟着猛地颤一下,并面目扭曲地发出一声鬼哭狼嚎的惨叫,看上去,那力道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吭--嗤!”
星流云一时没忍住,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整天揣着明白装糊涂地挑事生非,他早就该有这一出儿了!”
萧聪闻言不由得会心一笑,星流云的话勾起了不少往事,幽兰谷地、蛇谷、幻雪森林、元都……与那时候相比,现在的他们都有所改变,但好像只有欧阳寻的变化最小。
或许一直以来,欧阳寻才是那个最成熟、最看得透的人吧,就像萧聪问及他吊车尾的尴尬境地时他回答的--“这人活着啊,快乐最重要,给自己那么多负担,太累了。”
归师父在欧阳寻的肥屁股上足足招呼了三十几大板才肯罢休,欧阳寻龇牙咧嘴地从桌子上跳下来,揉着屁股像条夹着尾巴的狗一般躲到了萧聪身后,一双牛眼看着归师父,一副噤若寒蝉之色,至于这份畏惧到底是不是真的,恐怕还真得两说。
归师父收起戒尺,取出神忌剑,在剑身之上弹了一下,但听得一声细密嗡鸣缓缓流过耳畔,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
“真实一把好剑!”
萧聪几声轻笑,
“若前辈觉得甚合心意,那便留在前辈那里吧。”
归师父缓缓摇头,笑得无奈,
“你把这剑留我这里,等于是在龟府放了一批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桶啊,独孤家要是发现了,能善罢甘休?这玩意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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