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置宴庆祝,这并不矛盾吧。”
萧聪缓缓摇头,无精打采道:
“悼念亡灵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以我的身份,不适合一直呆在中心木阁,否则,一样会引起藏隙者的怀疑。”
欧阳寻闻言皱起眉头,看来也犯了难。
陈茂才又转过脸来,缓缓道:
“两位小友刚才的对话老朽都听见了,容老朽插一句嘴,关于这件事,两位小友不必费那么多心思,只要我们在这儿多呆一段时间,说不定回去就能看见那畜生被困在法阵里了。”
欧阳寻和萧聪不由得惊讶万分,异口同声问道:
“何以见得?”
陈茂才罕见一声冷笑,
“小友可能不知道,那条尾巴对于藏隙者来说至关重要,他就算想杀小友,那也得等到接上尾巴之后,否则,他没有能力在众多高手的保护下取得小友性命,而我等尽数来此,中心木阁空虚,对于藏隙者来说,是最好的机会,我已悄悄下了命令,让大家全部徘徊于此,他定会上钩!”
欧阳寻和萧聪相视而笑,萧聪道:
“怪不得前辈特意要我们跟着,原来心中早有筹谋,倘若真如前辈所料,那我们以后就都能高枕无忧了。”
欧阳寻跟着马屁道:
“前辈明察秋毫料事如神,晚辈实在是佩服。”
陈茂才听得如此恭维,心有喜意,却没有完全显露在脸上,
“放心吧,今晚定要让那畜生死无葬身之地!”
如此惨烈的一片战场,没有个两三天的时间是肯定打扫不完的,虽然说大战只是持续了不到两天,但打扫战场远比打造战场麻烦得多,对于后者而言,什么都不用多想,什么也不用多做,只管拼命厮杀就是了,但对于前者,光是将那些战死的自由民的尸体翻找出来妥善安置就是件颇为耗神又费劲的事儿,好一点的全尸伤痕累累,都得小心翼翼地从尸骸堆里扒拉出来,免得造成二次损伤,而那些身首异处缺胳膊少腿的尸体,出于对死者的敬重,还得把残肢找到给拼在一起,况且,从欲囚身上摘取的某些东西也得抓紧时间,否过时间一长就失效了,所以时至深夜,所有幸存下来的自由民在残破的战场上还是忙得不可开交。
陈茂才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带着萧聪等人往回赶,可萧聪却感觉现在时间还早,转念一想才意识到,或许藏隙者对这件事还抱有疑心,因为这空子未免太大了点,他得确定大好机会不是敌人故意留给他的,才会冒险去偷那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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