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带着玉囚牛走进变异版的“幻音阁”里,将玉囚牛放在指定的位置,自己则在阵眼处盘膝而坐,取出“幻离司空”,把戒指套在手指上,由此再次进入到一种奇异的状态。
不过值此之境的他实在是太累了,在一丈见方的棋室里破解“幻音阁”的玄妙本就是一件极其耗费脑力的事情,他已经是殚精竭虑,哪儿还能熬得住这等消耗,所以不多时便昏倒在了“幻音阁”的阵眼中。
“幻音阁”外翘首观望的人儿一个个地全都慌了神,却又没一个敢贸然进入的,连伽音都忍不住摇首唏嘘,
“唉,何必呢……”
这一声唏嘘落在身旁欧阳寻的耳朵里,让后者也是叹息不已,
“前辈不明白,小聪这不是在较真,他只是陷在里面一时不能自拔罢了,这种极致的追求,一般人是绝对做不到的。”
伽音几声轻笑,
“我怎么会不明白,只是依旧对此感觉有些……可惜,明明一件事能够更好地做完,却偏偏要陷在里面,对事情和自己做到一种合适的控制,张弛有度,又何尝不是一种挑战和修炼呢?”
醍醐灌顶发人深省,欧阳寻的眼神陡然变亮,连忙冲伽音躬身作了一揖,
“谢前辈教诲。”
伽音不以为然地轻轻摆了摆手,
“我也只是有感而发,随便说说而已,都是从这一段过来的,就算今天我不说,以你们几个的资质,终有一天也会自己明白的。”
约莫两个时辰后,萧聪自“幻音阁”中醒来,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隐约看上去像是叹了口气,而后起身,走出法阵。
不明所以的星流云就站在法阵边上,见萧聪走出,问道:
“怎么,又出什么问题了吗?”
萧聪边走边摇摇头,
“没有,只是想休息一下。”
星流云眼神更显茫然,只是说了声“哦。”想来在他的记忆里,这并不是萧聪一贯的行事风格。
欧阳寻转脸看向伽音,后者抿唇一笑,
“看来,他懂了。”
众目睽睽之下,萧聪走到离法阵五丈远的地方,便盘膝坐下,沉思冥想,面无表情,静谧得如老僧入定,星流云凑到欧阳寻身边,小心翼翼问道:
“嗳,你说,小聪这是怎么了?”番薯
欧阳寻不以为然,
“累了就休息嘛,这有什么可琢磨的!”
“可是……”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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