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的手段,否则,离阳境以下的强者根本就发现不了。”
鸿翔窘着一张小脸,
“啥?那岂不是得闷死人!”
星流云像个长辈般出言训斥道:
“小不忍则乱大谋,忍忍能怎么滴!”
鸿翔气势不落星流云半点,
“站着说话不腰疼,被软禁的又不是你!”
萧聪和颜悦色道:
“鸿翔,就当作是帮哥哥一个小忙,姑且先忍一段,好不好?”
哪知鸿翔连想都没想,直截了当地回了一声:“好!”
星流云目瞪口呆,
“为啥他跟你说话就那么好使,我跟你说话你就总是跟我对着来!”
鸿翔人畜无害地嘻嘻一笑,
“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不惯你。”
星流云被气得咬牙切齿,恨恨道:
“得亏本少爷现在脾气好,要是搁从前,非让你扒层皮不可!”
对于星流云的恐吓,鸿翔一点不怵,伸着舌头“略略略”做了一阵鬼脸,让星流云一点辙都没有。
在广寒宫里扯了一会儿皮,萧聪又去看了眼无根种,它还是老样子,深红色万生土上只漏出一点拇指肚大小的芽孢,颜色倒是绿的可以。
从这样小的一颗芽孢长出一尊古仙,也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它是会直接长成一颗古仙摸样的树,还是长出古仙摸样的果实,抑或说以其他形式出现也说不定,这个在古籍上没有看到过相关的记载,所以引得萧聪浮想联翩。
然后,他又到幽女神回太古的那座法阵群旁呆了一会儿——仅仅是呆了一会儿,因为他也不知道里面的幽女正在经历着什么,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到这边来,好像是不由自主地就走过来了。
最后,日薄西山之时,他又回到法阵,晚饭之时随便吃了几颗果子,便半躺在那儿看起书来,他不想说话,也没有了平常那种激情,无精打采的,隐隐中总结觉得近段时间要发生什么不一般的事情,可思来想去,又找不到哪里不对劲。
所以这一夜他很早地就睡下了。
翌日清晨做完早课,萧聪和星流云再次来到昨天跟阿紫约好的地方,等了又等,时间已到晌午,却依旧不见有人来,期间师徒俩也曾商量,是不是被放鸽子了,可有之前欧阳寻的提醒,二人还是认为这是对方对他们的考验,借以观察他们人后的言行,所以丝毫不敢怠慢,心照不宣地一直照着昨天的风格来,未出一丝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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