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懈怠了,而每次你在想办法的时候,我就会懈怠,我承认这是存在于我们之间一种难得的尊重和信任,但这样真的不好。”
萧聪对头稍作存思,失笑道:
“好像还真是这样……”
“所以说啊,我在想办法的时候你也不能闲着啊,来,赶紧想想,以你一个从天道轩走出来的萧家人,肯定能想到一些不一般的方面。”
萧聪微皱着眉,缓缓垂首,于千头万绪间慢慢寻找,但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总觉着有点奇怪,他猛地抬起头来,恍然大悟道:
“你又忽悠我!”
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紫星流云眼中一闪而逝,这家伙张开双手一脸无辜道:
“我怎么又忽悠你了,我什么时候忽悠过你!你这……唉,枉我一片赤胆忠心。”
萧聪暴汗,觉着这家伙的演技真的是越来越精湛了,也学得越来越不要脸了,他刚才说的一番话,明显是想要以逸待劳嘛!不过说的倒也是事实。
星流云扁扁嘴,一脸诚挚道:
“好吧,为表诚意,我先说一个。”
“咳咳。”
这家伙妆模作样地将手握成桶状,干咳几声,才缓缓开口道:
“你说,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戕害我的将士,最行之有效的方法是什么?”
虽然对星流云的故弄玄虚不太感冒,可出于尊重,萧聪还是认真地思索了一下,转而回答道:
“用毒?”
星流与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孺子可教也。”
萧聪再次无语。
“那你说如果要在这机关鸟上做文章,怎样的下毒方法才最稳妥呢。”
萧聪终于忍无可忍,努力压着情绪,一字一顿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整着一套了,没用!”
星流云给了萧聪一个大大的白眼,像个姑娘般嗔怨道:
“不谙风情。”
萧聪没答话,但听得星流云终于换了种一本正经的语气,双眸微缩道:
“我觉着吧,把毒药掺在制造这机关鸟的材料里,最为稳妥,或者说,这机关鸟本就是用一种带毒的材料制成的。”
萧聪稍作沉吟,抬头道:
“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先入为主了。”
星流云俊脸一冷,咧嘴怪怨道:
“好,我说假设,假设行了吧!”
萧聪懒得跟星流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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