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吃过,味道大同小异,而大漠里的生灵,就算他是萧家四公子,也还真没享受过这方面的口福。当然还有水,萧聪在其弥芥中准备了足足有近一百桶。
从早晨走到中午,从中午走到黄昏,从黄昏走到晚上,终于,鸿翔走不动了,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哥哥,实在是走不动了,歇息一会儿找个地方过夜吧。”
萧聪亦是停下脚步,取出水囊丢
给做白地上半死不活的鸿翔,抬头仰望星空,银河漫漫,星光璀璨,原来不仅是这里的太阳看起来比别处大得多,连月亮看上去竟也是如此。
“还找什么地方,在这鬼地方,搁哪儿安营扎寨不一样。”
一路上萧聪始终在以灵识探寻地上地下的景物,发现这狗屎运确实是轻易不可求,走了那么长时间,别说是沙龟弃甲了,就连寻常古兽都未发现一头,所以,他俩今晚只能睡在羊皮帐篷里吃些寻常干粮充饥了。
水土不服,一夜难眠,濒阳荒漠名不虚传,这鬼地方不仅白天热得吓人,连晚上躺在沙子上时亦是感觉灼热难当,鸿翔修为尚浅,对这从地下侵上来的热量还不能完全接受,虽嘴上不说,但却是翻来覆去烙了半晚上的饼,半睡半醒间哼哼唧唧,呼吸时长时短。
萧聪虽感觉不到酷热,但照样睡不着觉,他静静听着帐篷外的动静,虽然外面布下了匿影藏息阵,但依旧不能打消他的担心,不明觉厉,因为对此地知之甚少,所以自认为头一晚还是小心为妙。
午夜时分,热度不减,萧聪看着辗转反侧始终不能完全入梦的鸿翔,觉着这总不是办法,于是到帐篷外小心翼翼地摆下个汲寒阵,只是这里的寒性灵气实在是少的可怜,当他走回帐篷里撤去护体罡气时依旧感觉帐篷里像个蒸笼,闷热只是减去了微乎其微的稍稍几分,于是叹了口气,复又走到帐篷外,以手抚额一时不知如何才好,冥思苦想间微微仰头,得见那正挂于中天的一轮圆月,灵机一动豁然开朗,收起之前摆在帐篷周围的汲寒阵,转而布下一座“广寒宫”,再度回到帐篷里时,觉着温度果然较之前清爽了不少。
帐篷里的温度降下来,鸿翔自然已能睡得踏实,身子不动了,也不说胡话了,他将双手枕在耳后侧卧着,那张恬静谧然的小脸正对着萧聪,可萧聪却依旧难以入眠,他支愣着耳朵听着帐篷外的动静,可除了偶尔吹过的风声外却什么也听不到,越是这样,他便越是心痒难耐,似乎潜意识里总觉着应该发生点什么才算是正常。
忽然,他自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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