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对大军来说,恐不利征战……”
闻言韩德威脸色瞬间变得冰冷,拍案怒斥道:“一派胡言!我契丹男儿自幼披风历雪,何惧寒霜,倒是南人不惯北地苦寒,若真是三日内真的降下一场寒霜,只会更利于我军攻城,尔等若是再乱我军心,定斩不饶!”
萨满皱眉望着韩德威,眼中并没有恐惧之色,而是心中一声叹息,缓缓转身离去。韩家兄弟二人内外勾结,把持朝纲,在辽国早已是说一不二,萨满虽然在辽国的地位尊崇无比,但辽人对萨满也仅仅是精神上的敬畏,与掌握实权的韩氏兄弟还是无法比的。
冬日的太阳挂在高空,阳光洒在人的身上,人们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这不仅仅是因为凛冽的寒风,更是因为眼前这修罗地狱般的场景。
数丈高的城墙把两波洪流隔绝开来,守城军红色的甲胄帽绫与攻城大军黑色的毡帽灰裘形成鲜明的对比,也给这血色的修罗战场增添了不同的色彩。
堆积如山的尸体在城墙下逐渐冻成了冰块,给下一批冲进城墙攻的城士兵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城头上的木质城楼正在燃烧着,期间还不断的有带着火的箭矢从城下射向城楼。
城墙外,辽国人费了半个月打造的投石机正在不断的抛投着石块,疯狂的砸向城墙。
“不用管城楼,先杀人!”一枪捅穿了一个将要翻过城墙的辽军后,杨云帆甩了甩枪尖上的鲜血,大声喊到。
此时正在城头上准备救火的守城官兵正望着木桶里面结成冰块的冰坨发愣,被杨云帆一声大吼缓过神来,扔下冻成个的木桶,提起长枪向正在云梯杀向城头攀爬的辽军捅去,手指接触到冰冷的枪身时,一阵刺骨的颤栗传遍全身,但他还是攥紧了长枪向敌人捅去。
离城墙十多里地的辽军中军大阵之中,韩德威神色冷漠面无表情的看着攻城的辽军一批批冲上去又一批批倒下。似乎眼前的保州城像一把无情的镰刀,收割者双方士兵的性命。
保州城北城的西北角城墙在投石机的不断轰砸之下,土质的厚重城墙裂开了一道口子,韩德威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前阵的辽国将领也发现了这点,指挥着士兵疯狂向裂口冲去。
战机稍纵即逝,名将就是能够抓住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给对手致命一击。但就在韩德威满眼期待的望着蜂拥而去涌向城墙裂口的辽军时,城墙的裂口处,突然从城墙里面出现一辆大车,大车上面满是荆棘与插在大车木栏处的长刃与削尖的粗木枝,像是刺猬一样横亘在城墙的裂口处,使得冲到城墙的辽军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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