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泊往南的航道上,陶干办悠然自得地坐在船舱里,一边享受着船东提供的美味佳肴,一边看着其中的一副棺材,心里那是相当的爽啊。他本来只是东京城里的一个泼皮,因为和蒋承恩有点儿交情就跟他到郓城上任了,本来只想发点儿小财,没想到最后却发了一笔横财,这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蒋扒皮啊蒋扒皮,李丰啊李丰,你们得罪了那么多人才捞了这些钱,最后却都归了我,原来你们都是在给我挣钱啊,啊哈哈哈,爽!
“船伙儿啊,来,把这杯酒喝了,老爷赏你的!”
船伙儿是一对父子,父亲是个不善言辞的中年汉子,儿子是个毛头小伙子。见他要赏赐自己喝酒,小伙子就要去接,但却被父亲拦住了,“下贱之人,哪敢喝贵人的酒?”
但陶干办却不在意,“欸,没事,爷赏你的,你只管喝!”
毛头小子忍不住了,就接过酒杯一口喝了,这下陶干办不干了,又说他不懂礼数,用了自己的杯子,把他狠狠地骂了一顿才解气。
船伙儿不敢还嘴,只是默默地撑着船。很快天就黑了,蒋干办要睡觉了,就让那对父子打热水来给他洗脚,父子俩也不敢说什么,乖乖地给他打了水。
如此又行了一天,第二天晚上,船到了和蔡镇,明天就要进入五丈河了,眼看就要摆脱梁山泊了,陶干办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又喝了点儿酒就在船舱里睡了。到了半夜,他正在做着发财美梦,突然听到嘭的一声响,整个人都被震得移动了位置,“啊,咋的了?你这夯货,是不是在打瞌睡,船撞到礁石上了?”
船伙儿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被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识相的就不要喊叫,否则立马把你剁了扔到水里去!”
船伙儿哪敢叫嚷,乖乖地道,“好汉饶命,小人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知道!”
拿刀的汉子哼了一声,左手挥了挥,随即就听到咚咚的几声响,几个大汉就出现在了船上,为首一个汉子手里拿着一把朴刀,看着陶干办,恶狠狠地道,“你是什么人,带了多少钱财,都拿出来,老爷们只求财,不害命!”
蒋干办吓毛了,“你们……你们怎敢,我是太师……”
“什么玩意?”那汉子把朴刀扛在肩上,一边慢慢地向他靠近,一边冷笑道,“你是太师?你是什么太师,蔡太师还是饭太师?”
他一说完众人就哈哈大笑起来,“哎呀,不得了啦,这里有个太师!”
“你是太师,俺还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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