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样该有多好。
江山不要了,他们回魔窟,哪怕他不愿意他也囚着他,任他闹任他撒泼都好只要在一起就好。
似乎想到了什么,君无忧噗呲笑了出来嘴角弯弯。
若是他活着,他们一定要绕着这宫墙或是太和殿或是长生殿中的小花园好好散步,似乎他活着一直都是那般的小心翼翼也从未逾矩。
而这次乌孙朝堂的整顿,多少人以为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并没有出现任何血腥,一切的一切都是温温和和的。
帝王遣散了宫中的妃子,而帝王也不知何时竟然开始茹素修身。
每日里除了太和殿便就是长生殿。
而长生殿中的一切都是未曾变过,每日里宫人们端上来的还是成双的碗筷和一切都是那个人喜爱的吃食,哪怕他不在了。
在天启二十四年的七月初七这一日,君无忧难得睡了一个好觉,但梦中却是一阵阵娃娃的啼哭声,阵阵敲打在他的心头。
然后便是惊醒。
天色还是微醺,鸟啼声已经阵阵响起,今日的鸟啼声似乎是格外的欢喜。
窗前的生石花一夜间又结出了新的花骨朵,那多大大的姜黄色花朵如凤凰翎羽一般的把小小的花骨朵护在了怀中。
这一日,君无忧无由的心情愉悦。
但之后的日子他却是会莫名的头疼,莫名的梦到一些奇怪的梦,而梦到的那个人似乎是净欢但却又不是净欢。
时间转眼而过……
次年的七月的乌孙已格外炎热,于腥跑的满头大汗,已经是顾不得任何礼仪慌慌跪在了君无忧身前:“皇上……皇上……在……在碧落的下游有人捞到了一具尸体,像是……”
说道这里于腥却是不敢再说下去了。
身前的人却是转身不见了。
碧落的下游处,君如许看着那个缓缓走来似乎脚步都有些发颤的君无忧,想上前去扶他一把却被君无忧拒绝了。
帐子里君无忧毫不犹豫的掀开盖在上头的摆布,就连君如许都不忍心堪堪转过头去。
白布下只剩一具生生白骨而已,又认得出是谁呢?
但白骨的左手手腕处的骨头上却是有有一个如火焰一般升腾的君字,那是一个乌孙的图腾,是君无忧亲手烫上去的。
但那个图腾君无忧也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深深垂下眼帘,嘴角竟然勾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像太像了这一切,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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