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继任山主之位的自然是我!”
“哪怕以我的生命为代价,我也不会让你把我留在乌孙,君如许!你想都别想!!!”
这一年是天启二十三年的深冬,那个叫做君无忧的男人,似乎被人生生挖了心去。
雪山之巅。
冷冽寒风,下头是碧落千百年不变的轰鸣声。
而这本该异常热闹的雪山上却是透着一股冷清。
那些该遣散的人,烟火早已遣散,整座偌大的山,如今除了山中走兽飞鸟之外,也只剩下烟火一人,而雪山的山门也已经被烟火关闭,就算是君无忧前来也别想进来,何况是君如许。
烟火静静的看着碧落下那深绿色的水,缓缓的吐出一口气,竟是身体一跃往下跳去。轰鸣声掩盖了落水声。
水……
冰寒刺骨,似乎瞬息之间就能夺去人的性命,烟火却是在落下的一瞬间寂静如一块木雕般一动不动,似乎在感受的什么。
时间缓慢,但一分一秒都代表着一个生的开端或者是死的结束。
突然!
如雕塑一般僵硬的烟火,浑身如一条锦鲤般灵活的游动起来,随着水下冒出的气泡往深处游去,随着那怪异且诡异的路线,烟火身子狠狠一扭竟是消失在了水中。
石洞内。
静静的躺在一个人,除了那缓缓的呼吸外似乎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生气。
而从水中一跃而出的烟火,却是来不及管理自己浑身的湿透,那哪处踉跄走去。
越是走进,眼神的的惊喜却是越发的放大。
因为那具不算的上高大的人儿还有微弱的呼吸,就这一点点的呼吸却是换得烟火喜极而泣,跪坐在石地上嚎啕大哭:“你这冤家!你非得要吓死姐姐不可,你这冤家!!!”
烟火缓缓把净欢抱在怀中狠狠的哭了一刻钟,才缓过了呼吸。
看着早已经不省人事的净欢,和那外头的潭水。
烟火咬牙竟是一把抱起净欢,撕了外头的棉衣把净欢狠狠的捆在了自己身上,然后!毫不犹豫的一头跃入寒潭,口中却是念念有词,生死由天。
似乎也是这般置死地而后生的不作为狂赌,换得老天的开眼。烟火竟是奇迹般的顺着那条密道带着净欢游出了寒潭。
崎岖的山路上一个个娇小的脚步,湿哒哒的每个脚印都结下了冰。
山路上,一个看似娇柔的少女,背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少年,一步步的往山顶行去。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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