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父,所有事情皇兄都已经为她打算好了。
“好啦!好啦!这本是桩好事,你怎么哭上了呢?”杋洛扶起轩嫄,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在随风的屋里待了整整一个白天,连水都不曾喝上一口,饭食就更别提了,这会儿才觉出有些饿了。他见随风始终睡着,时不时蹙眉,时不时翻身,看上去总觉得她不太舒服,但半面先生说她无事,想必是在做梦的缘故,不至于有什么大碍,这才出了静思居,回正安殿去了。
夜晚,华灯初照。太子妃寻着光亮而来,此番带来一个喜人的消息,她已身怀有孕。
杋洛愣了一下,顿时喜上眉梢,之后又莫名的叹息,将她揽在怀里凝神了好一阵子。
颜玉惜有些茫然,问道:“殿下不高兴么?”
“怎么会呢!本宫太高兴了!以后要多多注意身体,不要见一些不该见的人或是去不该去的地方。”
颜玉惜讷讷的看着太子,觉他话里有话,一时无法作答,过了半晌才忍不住对太子道:“殿下放心,玉惜知道随风回来了,还带着重病,玉惜会照看好她的。”
杋洛心里一惊,他此前的那番话是让太子妃防着点儿陈千曲的,怎知她竟想到别处去了,看来她对随风的芥蒂太深了。
杋洛摇摇头对太子妃道:“玉惜,随风不会长久的留在宫里,待她病愈,本宫会将她送出宫去,有些事情是你想的太多了。你要注意的不是随风,而是另有其人!”
太子妃这才似知非知的点了点头。陈千曲,她从未放在心上,因为她知道那个陈选侍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只是随风着实让她焦虑了,而今听殿下这么一说,心情豁然开朗。有那么一刻她是可怜随风的,很可惜,她不得不将随风视作劲敌,而如今这个情敌已构不成威胁了。颜玉惜躺在太子殿下的怀抱里沾沾自喜,仗着自己身怀有孕受到了殿下的重视,便随顺理成章的留在了正安殿,享受殿下一整夜的陪伴。
东宫别院甚是平静,陈选侍静默观望倒是安分,暂未使出什么幺蛾子。
静思居内一夜如常,自轩嫄和杋洛走后,半面就一直陪在随风那里。晚上她睡的安稳,半面不忍心打扰,可是到了天亮之后她依然精神倦怠,似醒非醒,趴在被窝里像只受病的羊羔,时而浑身发抖时而翻来覆去,呓语不叠。
她出井时被恶妖所袭又因大哭一场,虚魂变得很弱。但夜里,半面为她渡了几次的阴气,加上一日一夜的休息,魂魄大致稳固,也该清醒了,但事实并非半面想的那样。她眉头紧皱,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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