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枯竭而受重伤,或有……性命……之忧。”
杋珣直勾勾地盯着玄清,道:“好一个鬼灵精的侍卫!”
玄清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不知道瑞王的话是褒义还是贬义,他急忙跪下道:“王爷恕罪,是小人失言了。”
“本王问你,我若是身受重伤,又该怎么办呢?”
“小人愿意为王爷护法!”
“行!就这么定了!“杋珣的嘴角歪了一下,撇过意味深长的笑。“从即刻起,你便是本王的心腹,若走漏了风声,你知道下场!”
“是!”玄清低头俯首,眼中略过了得势的可望与惊喜。
杋珣从容自若,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走漏风声,若真是泄露出去,以他那死不认账的架势,谁又能耐何呢?这会儿已经到了客房门外,杋珣倏地打开了结界,又开了门锁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之后又重新锁好结界,关好了门窗。
半面隐在暗处,听了方才二人的对话,知赵杋珣的确有心为随风疗伤,半面很是安慰,想不到那恶毒的程妃还能生出这么一个有良心的儿子,着实让半面十分意外。
此时,随风屋里的灯亮了。隔着一道实有似无的结界,明明很近却好像在仰望着万丈高山,遥不可及一般。半面糊七八糟的乱想:小树妖就在人家的房子里,他会不会对随风图谋不轨,或是……,混乱的思绪过后,他还是收起了所有的怀疑,全心全意地期待着赵杋珣能将随风早点治好。
一声叹息后,半面孤寂地站在黑暗里,惺惺的盼着,远远的看着,似乎要望穿那道厚厚的屋墙,再通过那屋里的光亮像是看见了小树妖那半死不活的模样,心里隐隐的难过。
忽明忽暗的油灯下映着一张很好看的睡颜,柔弱地,安静地,就好像一是副让人看了经久不厌的画卷。杋珣盯盯地看了许久,几乎忍不住要吻了上去,可在贴近随风的一霎那,脑袋里竟然闪过了杋洛那张谦卑君子的脸。与他相比,自已这般举动太过猥琐,让杋珣生出亵渎了神明一般的感觉,杋珣暗骂了几句,埋怨杋洛那张讨厌的脸索然扫了兴致,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小妖,到底还是不忍心乘人之危,实不情愿收敛了他那心痒难耐的表情。
定了定神,杋珣轻扶起随风,想要让她盘膝打坐,可她就像个没了骨头的假人,软绵绵地,根本就坐不起来。杋珣把她依偎在肩上,默念了咒语,在随风的身上施了一道定身咒,这才为她固定了打坐姿势,然后自己也盘膝坐在随风对面,气聚丹田,专注心神,调动法力运转,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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