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婆婆这才收起了哭声,呜呜咽咽地,眼泪还是止不住往下掉。
“嗯嗯!”或许是因为眼睛太痛了,芽儿点点头却好似用了很大的力气。
“好芽儿!你受苦了!真不知道当初我带你来到这里对还是错了,留在家乡就是个死,来到这瀛洲城虽然有了活口,却让你受了这么大的罪啊!我的好孙女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呢!”江婆婆抱着芽儿又哭了起来。
随风看在眼里,不自觉的心里难受:“婆婆!别哭了!你孙女眼睛受伤,若再哭泣,伤情只会重上加重!”
芽儿再次听见陌生人说话,越发害怕起来,紧紧的抱着江婆婆使劲摇头,生怕这陌生人要将她带走,那棉布绑带之下又渗出了两道血痕。
“芽儿别怕!她是我请来的仙姑,给你治伤的!她会法术,厉害着呢!”
听到江婆婆说话,芽儿安静下来,卑微地跪在地上磕头致谢。
随风将芽儿搀到草铺上坐好,手指一挥,眼睛上的绑带掉了下来,江婆婆看着稀奇地不得了。那双眼睛肿胀的厉害,加上刚才渗出了鲜血,在月光之下格外慎人。随风仔细观察伤口,将精气赋予掌上,不经触碰,通过法力仔仔细细地探她伤情。
芽儿倏觉一股暖风从额头到眼睛、鼻子、嘴、喉咙,至上而下,渐渐蔓延全身,暖风所过之处,无不畅快,好似饱睡一番,精神百倍。
诊察之后,随风收回掌力,点起一盏油灯举到芽儿面前。
“芽儿,你可曾感知到有光影活动?”
“嗯嗯!”芽儿点头。
随风大喜,感觉治愈有望,道:“婆婆,金老爷那一剑虽然划破芽儿眼睛,但这剑痕在眉骨之下,眼球上缘,眼皮虽有受损,眼仁还能感知光影,所以眼球的伤情不是太重,这眼睛肿的厉害其中必有浓血,看来这伤也有些时日了。眼睛本是人身薄弱之处,自然需慢慢调养。芽儿的喉咙也是之前染病於结未除,婆婆大可放心,我会尽力医治。”
未待祖孙俩言谢,随风站起身,绕到芽儿身后,凝神聚气,运调大半法力置于指尖之上,对准百会穴,将周身精气源源不断至于芽儿体内。
一股细小暖流顺着芽儿头顶慢慢游走至全身,让她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全身上下流动。这种奇感平生未遇,精气游走至眼睛、喉咙之处,便觉隐隐作痛,奇痒难耐,好似有万千小虫不断啃食,其余各处只觉酥酥麻麻,好似每处经脉被清洗一番,无比通透。约有一炷香的功夫,随风收回精气,调匀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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