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还可以收场,倒不至于令大汉国祚立刻产生动荡。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几人心中都不自觉的产生了动摇。
他们不再确定刘据是否适合继位大统,这对大汉来说又是否是一件好事。
尽管刘据在西域的表现他们有目共睹,但开疆扩土使一回事,守家固土又是另外一回事,两者有着巨大的区别……
然而当他们偷偷瞄向刘据时。
却才发现刘据面对此情此景竟无半点慌乱与无措,反倒一脸淡然的扫视着堂下众人,全然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模样。
如此待堂下有声无泪的哭嚎渐渐减弱,刘据才看向身边负责朝堂秩序的御史大夫章贛:
“章御史,你就这么看着?”
“!”
章贛闻言打了个激灵,赶忙扯着嗓子嚎了起来:
“肃静!宣室重地,恸哭不敬,非议国策,成何体统!”
“……”
一切的声音瞬间消失,章贛的话在这个时候,看起来竟比刘据这个听政太子的威严更加管用,尽管刘据根本就没有开口喝止他们。
不过刘据似乎并不在意这些。
见场面终于安静下来,他也咧开嘴笑了起来:
“章御史言重了,恸哭宣室,非议国策,哪有如此大的罪?”
“……”
众人闻言皆是面露疑色,一时之间竟搞不懂刘据究竟是何立场,此刻究竟是在替谁说话。
然后就听刘据继续不紧不慢的说道:
“他们不过是……谋逆逼宫而已。”
“???”
“!!!”
众人又皆是大惊失色,恸哭宣室和非议国策都是“大不敬”的范畴,依照先例多是免黜官职、贬为庶人、或使钱赎罪等相对较轻的惩罚。
但谋逆和逼宫,问题可就太严重了。
大汉虽然已经没有了五马分尸的酷刑,但依照汉律,这种罪名最轻也是腰斩,而这还只是事主一人的刑罚,连带着事主的父母妻子,兄弟姊妹,也将不问老少一律弃市,也就是俗称的“夷三族”。
然而来不及他们做出更多的反应,就见刘据不知何时又拿回了那件写满了字的内衬,对照着刚才站出来“死谏”的大臣念道:
“太中大夫万忠、谏议大夫嵇济、太祝丞张绪、议郎边慈、太学博士王敬、孙叔台……”
一连念了十几个名字,刘据才终于停了下来,似笑非笑的扫过下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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