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陆星晚的泪竟是再也忍不住,簌簌的滚落了下来。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让太子心疼至极。
太子不假思索地伸出手,一把握住了晚晚的小手。
仿佛这样,能给她些许的安慰。
他下意识的抬手,想要为晚晚擦拭泪水,可是一伸出手,他却瞧见了自己那双满是脏污的手,他的动作瞬间僵在了原地。
他的面上也带上了些许的窘迫,声音沙哑的摇了摇头,却又透着坚定:“晚晚不必伤心,这是太子哥哥本就应当承受的。”
说这话的时候,太子的语气中,终究还是有几分的失落。
自己被册立为太子,登上储君之位,父皇将大多数政务交给自己的时候,太子心中早有预料。
或许说,不该是预料,是太子给自己预设过的,最差的场景。
皇家之路,从来都不是坦途。
自己这么多年来十分的顺畅,上苍对他,已经是极好的了。
只是这么多年来,他自认为自己兢兢业业处理政事,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不管是对父皇,对臣子,对百姓,皆是有目共睹的。
他本以为,一切都能安稳顺遂的这样走下去。
他的眼中终究是闪过了一丝的不甘。
往日的努力,在父皇的一念之间,都已经化作了泡影。
此时此刻,或许他已然顾不得自己,但是心中,却满是对家人的愧疚。
晚晚觉得,自己不知从何时起,变得有些多愁善感。
听着太子哥哥这句话,她的泪倒是流得更凶了。
今日自己来,终究是有要事要做的。
想到这里,她忙不迭的抬手,用衣袖胡乱地擦了擦自己面上的泪,她知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自己必须振作起来,早日帮太子哥哥走出这宗人府。
“太子哥哥放心,娘亲那边,我会好好护着她的。”
“定国公府那边,也已经派人去知会外祖父了。”
“我大师兄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如今我已经托付大师兄,好生的照顾定国公府。”
“想将来有大师兄在,定国公府定会安然无恙。”
“只是我有一事不明,太子哥哥,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何事?才会让父皇突然发难呢?”
陆星晚说完这话,目光坚定地望向面前的太子,眼神中也没有了方才的那种柔弱。
替代的,是一种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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