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很远的感觉。懂得历史的人就会知道,王政君出生的时候,上官澹澹其实才十六七岁,减去十月怀胎的孕期,正是刘贺和上官澹澹相遇的那一年。”
“刘贺被废掉本身就很蹊跷。霍光指使群臣请求上官澹澹废掉刘贺的那些罪名,根本不足以真正废掉一个皇帝,那对皇帝来说,算什么罪名?他们只是用这些杂碎的琐事掩盖惊天动地的秘闻。”
“刘贺有一条罪名就是玩了太后的小马车,这一条是隐喻他真正的罪名。其实刘贺骑的不是小马车,他骑的是太后。这是自比伊尹的霍光完全无法容忍的,伊尹还只是调教皇帝,霍光心道这混账玩意还能调教好吗?干脆废了换一个。”
“刘贺敢逾越玩太后的小马车,他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这就和传统的人伦观念里,公公不能坐媳妇的床一样。一个当公公的被发现连媳妇的床都想坐,大家就都知道,他只是想坐一坐媳妇的床吗?他是想扒灰。刘贺只是想玩太后的小马车吗?他是想玩太后,一个道理。”
刘长安的眉毛挑了挑,眼神像激光刀一样扫射着李洪芳。
“如果你认为这只是巧合或者牵强附会,你再听我说:王政君的一生完全就是主角模板……主角模板是什么?那就是所有对她有利的事情,都会恰到好处的发生,引导着她走上最后的巅峰,对不对?”李洪芳正看着棺材里的女人,聚精会神地整理着思路。
刘长安看着棺材里的女子,弯了弯腰,他原本打算仔细检查一番这个女子的身体内部,听到李洪芳的分析,竟然产生了一个犹豫的念头,然后才回过神来了,自己怎么还真的认真听她胡说八道了?
“王政君十四五岁该嫁人的时候,刚说了一门亲事,还没过门,对方就死了。后来东平王想娶她,东平王也死了。你想想看,连诸侯王都没有资格娶的女人。”
“后来王政君就进宫了,这时候是宣帝当政。宣帝是什么人?那是能和武帝媲美的能君啊,在主政治国强国富民的专业上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能不知道王政君的真实身份?宣帝又十分孝顺,反正他和上官澹澹也没有血缘关系,就把王政君送到了太子面前。”
“别说这关系乱,宣帝的皇后还是上官澹澹的姨娘呢,不一样得老实侍奉上官澹澹?”
“太子之前是有老婆的,至于他老婆怎么死的,阴谋论我不想多说,但是要说是有人为了王政君进宫铺平道路,我完全相信,理由我稍后再说。”
“王政君是皇后安排和太子见面的,为了掩人耳目,一共有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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