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怒火没有发作。
“吾便是拓跋悉鹿,汝等来做什么?”大汉面带笑意,用汉话问道。
董勇仰头站立翻了个白眼,冷冷道:“我奉大晋天子诏令,往见拓跋鲜卑大酋长力微。汝等不予引见,却将使节扣留在此,竟是何意?”
旁边一个大鼻子红脸汉子道:“大帅乃大汗之子,前几日不在大营,才让使者久等了。使者所为何事,可有国书?”
董勇道:“国书只能赐予尔等大酋长。本使初来乍到,不知拓跋鲜卑的大酋长是力微、还是悉鹿?”
大鼻子皱眉再次强调道:“大汗不一定随时都能接见使节,我们大帅便是大汗之子。”
“哦?”董勇冷笑道,“大汗不方便,那储君是拓跋沙漠汗(长子)、还是拓跋悉鹿?”
黑萝卜脑袋悉鹿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冷意,忍不住开口道:“晋使不愿意给国书、让吾转呈大汗,那就罢了。吾镇守此地,只不过先问一下晋使所为何事,不能问?”
董勇认为、自己已经见不到大酋长了,想了想便道:“我大晋皇帝想告知大酋长,尔等越界了。”
悉鹿与周围的人“叽里咕噜”说了一阵,一个字也听不懂、只见他们说话时似乎口水乱飞。
过了一会,悉鹿才道:“是不是为了鸟吾羌人?”
董勇傲然道:“看来尔等早已明白,鸟吾羌部所在的地方、属我大晋境内,尔等是要兴兵攻打大晋?”
刚才那个红脸大鼻子道:“鸟吾羌人杀了我们很多人,这是我们与羌人之间的恩怨。”
董勇正要据理而辩,悉鹿忽然大声道:“我乃大汗之子,汝为使节却无丝毫礼节,是不是太傲慢了?”
大鼻子立刻附和道:“来了鲜卑人的土地上,就该遵从我们的礼节。晋使不必磕头,只要跪地鞠躬,表示尊重便可。”
“勿动!”董勇看旁边有人要上来、忽然大喝一声。帐篷里所有人,突地都是一惊!
董勇忽然指着一侧的人道:“士可杀不可辱!本官唯死而已,尔等可想清楚了,是否能擅作主张辱杀使节、决定举国与大晋不死不休?”
账内忽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怔怔地没动弹。
过了一会,周围便又响起了嘈杂议论声,还是那样,叽里咕噜一个字都听不懂。
悉鹿忽然皮笑肉不笑道:“哈哈!晋使太严肃了,不如放松一些。晋使或许不了解我们鲜卑汉子,都是热情的性情,相熟之后就知道了,开个玩笑,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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