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到炁体的运行形状。不时他便能发现,潘淑的经脉很活跃,有炁迅速向上游动扩散。于是秦亮不断调整尝试,好奇地“察觉”潘淑的炁体运行状态。
没过多久,秦亮便只得离开了此间,连辞别的礼节都没有。
透过柳絮般的纷纷雪花,秦亮立刻发现了斜对面门口的人影一闪,好像是那个小宫女、被潘淑从建业带到洛阳的人。宫女大概以为,秦亮没有发现她,愣是躲在门后不出来见礼。
秦亮走到了敞开的厢房木门外,稍微侧目驻足片刻,除了呼啸风声没听到动静,他便继续沿着檐台往外走。
一些琐碎的画面闪过了他的脑海。譬如在謿虹色的脸上、潘淑下巴右侧皮肤外面,长的那两颗上火的痘,因颜色变深更加明显。
到了门楼附近时,一阵寒风夹杂着碎雪扑面而来,秦亮感到一阵寒意,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此时他忽然又想起了离开房间之前,潘淑陈在木案上的样子,她已经昏睡过去了,带着一瀑青丝的头仰悬在木案边缘,亦不自知,完全未能尽兴的秦亮看了一眼,有过一个大胆的想法,终究因怜惜之心而放弃。不过秦亮也发现,自己能“察觉”之后,感官似乎变得强煭敏锐了、行动能力也愈发迅捷,或许只是心理作用?
待秦亮走出门楼之后,先前躲在厢房里的小宫女才走出来,急忙到厅堂里察看。
潘淑在朦朦胧胧中听到哭泣声,这才醒转,发现是那个小宫女、从太初宫跟着来洛阳的十余岁的女孩儿。小宫女“呜呜”哭得很伤心,心疼地说道:“殿下被别人欺负了。”
没想到,以前在太初宫、身边有那么多宦官宫女,却没两个忠心的。反倒是这个不起眼的小宫女,会如此死心塌地跟着潘淑。
潘淑急忙从木案上起来,又用盖在身上的狐青裘大衣裹住身体,坐到了筵席上。她目光闪烁地看了一眼宫女,蹙眉有气无力地小声道:“不要哭了,我没什么要紧。”不过她回忆起来,也觉得很意外,她的儿子都有七八岁了,今日方知、自己仿佛从未经历过人事似的,不知道原来是怎么回事。
宫女年纪小,疑惑地看着潘淑道:“殿下几乎丢了性命,要不找个郎中治伤?”
潘淑实在很不好意思说什么,幸得宫女一脸认真和担忧的样子、似乎不甚明白,潘淑便摇头道:“我没有受伤,什么郎中实在是,唉!”
都说了没事,宫女却仍上下打量着潘淑、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潘淑只得又好言道:“人在他乡,在别人的地方上寄居避难,难免会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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